等他回到洋房,傅衍白已经坐在客厅,烟灰色羊绒衫裹着宽劲胸肩,灯光照在高挺鼻梁,微微侧着头:
“这早?”
“嗯。”纪冉咕哝声,换好鞋进去,跟着就讨债样动动嘴:“有没有吃?”
傅衍白放下杂志:
“去做。”
厨房里很快高出个模糊人影,修长身材比例极佳,那双手捏着两个西红柿切开,虎口蜿蜒到指尖线条极美。
纪冉看会儿,回房间换衣服,下来之后小皇帝样坐在餐厅,又吱声:
“先倒杯奶,渴。”
“”
傅衍白回头,扫他眼。
然后打开冰箱倒奶。
纪冉平常不怎使性子,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柔乖巧,最多点少爷脾气惹急不理人。
他少见这大气性,就像被踩后鞋跟似,盯着傅衍白直使唤:
“奶要温热。”
五分钟后,玻璃杯里装着温热牛奶,纪冉抱起来,口气喝大半。
他觉得自己亏大。
为这老东西亏大。
得讨点回来。
“饭做好就去放水,要洗澡,水温点。”
“嗯。”
傅衍白没说话,切照做,甚至还加两颗海盐球在浴缸里。
等纪冉吃饱喝足又泡身薄粉,才发现自己刚找补迅速被人吃干抹净在床上。
傅衍白舔着他舌.尖奶香,得乐趣也不罢手,用嘴帮纪冉疏解之后,便暗着声道:
“累吗?”
怀里人脸潮红,摇摇头,傅衍白眸色更深几分。
纪冉今天很乖,副离不开他依赖不可模样,哪怕只是比平常多分毫亲近,都让他很受用。
空气中片沉溺味道,白皙脖颈被按在沐浴露薄荷味道里,纪冉感觉傅衍白声音哑哑:
“那给叔叔舔.舔?”
——
早。
纪冉站在洗手间,对着镜子里人。他动牙刷幅度很小,很慢,连漱口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大动作。
淡红唇角边被撑破两道小口子,他用舌尖舔舔,像被糖心小针刺中样疼痒。
那细小而难以忽略微红,就像是两道印记,证明他昨晚是怎被哄着毫无原则,只为让傅衍白疏解。
回想那个场面。
纪冉又忍不住红脸。
然后朝左边丢个大冷眼。
傅衍白就像没看到,精神俊逸扬着眉,盖上牙膏盖子:“早上来跟手术。”
“哦。”
“今天你开车。”
“为什。”
“你不要接送。”
“”
纪冉很想把漱口水喷在他脸上,然后问句:有区别?
傅衍白绕过他瞪来双杏眼,伸手抹掉他唇角白色沫沫,然后亲口:“快洗,来吃早饭。”
“”
这人肉眼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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