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研究生来实习时候，就当
助跟
消融手术。那时候才哪儿跟哪儿，但他就是比先来几批都厉害。”
护士长放下筷子：“而且刚好，那时还介入疗法还在起步，不少老医生不适应新技术。傅主任年轻，接收钻研很快，再加上长成那样，放哪个医院都是活招牌。当医生嘛就个死理，治得好人就是厉害，治不就是白瞎。”
小护士点点头。末，又笑眯眯道：“那咱们小纪也挺有天分，而且又努力。嘿嘿，今天早上还帮
换好几床药”
纪冉听傅衍白事听得有些入神，乍下提到自己，还没回神。
护士长便接着道：“那是，听说咱们院明年拿两个心脏移植方面科研项目点。像小纪这种，毕业要做论文，最合适起跟着，听到没？”
纪冉愣：“嗯？”
“”
护士长脸着急，压压声音：“跟你说这种国家级项目名额有限，什
赞助企业指名啊大学里教授推荐啊。你也上上心，别看主任平时器重你就不当回事”
她心想提醒纪冉。毕竟这种事不关乎病人，整理文献做研究，谁来都是来，能留在启山医院也都是学霸。
纪冉被她这咕哝，稍稍提点心。确实，如果最后年多毕业论文能沾上点这种项目，对他学业来说是个完美句号。
但说到名额
又是名额。
小少爷额角跳跳，吃完晚饭，干脆划值班表，留在医院。
他先走圈病房，而后又整理誊写完电子病历，等到快10点时候看手机，傅衍白那边还没打过来。
稍微问下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和学业息息相关。
纪冉想想，干脆摸出钥匙去傅衍白办公室，寻思在医院，这人总不能太放肆，提些太不讲理要求。
但他直等到十点半。
手机才响起来。
纪冉从堆病例里抬头，下秒，只手抓在自己薄薄T恤上。他挣扎会儿，最后还是脱个干净，省会儿太麻烦。
视频接通。
倒是跟他想象场景不太样。
他以为傅衍白还是跟昨天样，送他副血脉喷张男人身体欣赏，却没想到对面人穿整整齐齐，白大褂上扣着笔，看背景还在医院。
纪冉瞬间缩回被窝里，只留颗脑袋在外头，打个招呼：“干嘛？”
他看着傅衍白往外走两步，走廊上不时有没床位病人，沿道躺着。
到处相对安静拐角，傅衍白才打开语音，声音很低：“对不起，晚，刚忙完。”
不用他说，纪冉也看得出来。
傅衍白眼尾淡淡垂着，带丝疲惫，甚至没等回宾馆，那估计就是等能回去要过十二点，过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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