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心跳好快啊。”
云非雾呼吸一滞,血液里有什么瞬间炸开似的,电流般在血管中川涌,最终又归于平静,只剩下一片柔软的感觉。
“嗯……还有,鼻子也有点酸酸的,好像有些想哭。”夏疏桐眨眨眼,继续道,“猫猫,为什么呢?”
云非雾微微张开双唇,却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夏疏桐继续思索道:“一定是因为……我欠你这个婚礼,欠了太久太久了,所以现在我们明明结婚了,我才会有些想哭……咦,猫猫,你怎么也、也哭了?不、不许哭……”
夏疏桐慌乱地抱住云非雾,自己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两行泪水:“猫猫,不哭不哭。我、我、我……”
她想说,如果云非雾喜欢的话,以后多少场婚礼都给她办。她想说,以后她再也不会欠一个东西,欠她这么久,哪怕只是一句话。她想说,她对她的爱,天长地久,永远不会消失。
然而夏疏桐“我”了半天,喝醉了的贫瘠小脑瓜却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越来越着急。
最后还是她怀中的云非雾擦掉眼泪,笑着抬起头:“嗯,不哭了。软软,我们去洗澡。”
夏疏桐慌张地眨眨眼,愣了愣,虽然不明白云非雾为什么这么快就破涕为笑,但看着云非雾笑,她的脑袋里也好像开了无数朵春天的花儿似的,跟着明朗起来。
“好~”夏疏桐攀上云非雾脖子,无比信任地躺进她怀里。
……
再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夏疏桐几乎是窝在云非雾怀中睡的,这时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云非雾却仍然睡得香甜,只轻轻动了动脑袋,从喉咙中发出些许幸福的呜咽声。
夏疏桐伸了个懒腰,将云非雾的肩膀揽进自己怀中,又看了眼时间,直接将晚餐叫到房间里来。夏疏桐又摁开窗帘,望向外边黑漆漆一片荒原,不由得有些期待——
今晚会有极光吗?
听江枫说,昨天和前天晚上外边都有荧荧极光,好看极了。然而这两天她和云非雾睡得很早,都没有看见。今天睡了一下午,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
如果今晚有极光的话……在荧荧柔光下那什么,会不会很……
夏疏桐脸颊一红,猛地晃晃脑袋,又揉揉云非雾的头发。
都怪云非雾把自己带偏了,害得自己满脑袋都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想到这儿,夏疏桐揉揉眉心,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喝醉后都说了些什么,确定没有某些过于羞耻的内容后,夏疏桐才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晕也渐渐褪下去。
这时,房间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云非雾原本睡得香甜,此时却条件反射般一下子睁开眼,支起脑袋,警惕地望向门口。
“应该是晚餐到了。”夏疏桐轻笑着揉揉狼崽子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