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托米插嘴说，嘴角抽搐
下。"是
，
正看见那个小小思嘉在母亲膝头上，咬着舌头在背课文：'要是次木料能卖好价钱，可千万别卖好木料呀。'"雷内听大笑起来，他那双小猴眼高兴地飞舞起来，他用力捶下托米驼背。
“放肆，"思嘉冷冷地说，因为她听不出托米话时有多少幽默。"当然父母养育，可不是叫来开木厂。"“并没有放肆意思。不过你是在开木厂呀，不管你父母养你时是不是就要你干这行。事实上你干得很好。得，依看，们中间谁都不是在干原先打算干那行，不过想们照样都还干得不错呢。如果生活不能完全如意便坐下来哭鼻子，那才是可怜虫，才是个可怜民族。思嘉，你干吗不去找个有气力提包党人来替你干活呀？上帝知道，树林里有是！"“才不要提包党人。提包党人无论什
东西，只要不是烧得通红或者钉得牢牢，都会给你偷走。如今他们很得意，只会待在原地不动，决不会屈尊到这里来捡们骨头。
要是个好人，个好人家出身人，又精明能干又忠诚老实，还要——"“你要求倒不算高呢。不过照你出工钱，你是找不到这样人。你说那种人，除非是完全残废，现在全都找到工作。他们也许不适宜干当前活，不过他们毕竟全都在干着呢。““只要你解底细，就会发现很多男人是没有多少头脑，难道不是吗？"“也许这样，不过他们还是很有自尊心，"托米冷静地说。
“自尊心！看自尊心味道好得很，尤其在外皮容易剥落时放点蛋白糖霜，味道就更好，"思嘉尖刻地说。
两个男人有点勉强地大笑起来，但思嘉似乎觉得他们作为男性在联合起来反对她。她想想托米话是对，这时他脑海中掠过些她已经找过和打算去找男人。他们全都很忙，忙着干某些事情，干得很辛苦，比战前他们可能想像得到要辛苦得多。也许他们干并不是自己所愿干、最容易干，或者曾被培养要干事。可是他们毕竟是在干。对于男人来说，这个世界确太艰难，不能有什选择。要是他们在为失去希望而悲伤，在渴望过去生活方式，那除他们自己谁也不清楚。他们正在打场新战争，场比上次更加艰难战争。他们现在又关心起生活来，以那种在战争将他们生活切成两段之前激励过他们同样急切感和强烈意识关心着。
“思嘉，"托米难为情地说，"刚才对你无礼，实不愿意求你帮忙，不过还是得求你。或许这对你也有好处。内弟，休·埃尔辛在卖柴火，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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