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这点谁也不知道。也许是那位显然未婚托尼·方丹来亚特兰大做生意时向他透露。但也可能是他在琼斯博罗妹妹听到他结婚消息后大吃惊,直接写信告诉他。但可以肯定他并没有从苏伦人那里听到什。她从未给他来人,自然他也不好不写信去作解释。
既然他已经结婚,解释还有什用呢?想到苏伦将永远不明真相,永远以为他无情无义地抛弃她,就深感内疚。说不定旁人也在这样想,也在议论他,这肯定将他置于种非常尴尬处境。而他又无法洗刷自己,因为个男人总不好说自己被个女人欺骗吧-个有身分男人总不能到处宣传自己妻子用谎话让他上圈套吧。
思嘉已经成他妻子。妻子有权利要求自己丈夫忠诚。
再说,他不愿让自己相信她是随随便便嫁给他,对他根本没有感情。他那男性虚荣心不允许这种想法期留在心里。
他宁愿相信思嘉是突然爱上他,结果便撒个谎把他骗到手。但这切都是令人费解。他清楚,对于个比他年轻半而漂亮精明女人来说,他没有什吸引力,不过弗兰克毕竟是个有身分人,他只好将这些疑团放在心里。思嘉已经是他妻子,他总不能向她提出些可笑问题去侮辱她,何况那也无济于事啊!
弗兰克并没有刻意想挽回什,因为看来他婚姻也算美满。思嘉在女人里面算得上是最美最动人,他认为她完美无缺——除她太任性。婚后他很快发现只要依着她,生活就可以过得很愉快,不过要是不依她——只要依着她,她就像孩子那样高兴,老是笑呀,说些傻里傻气笑话呀,坐在他膝头上,捋他胡须,直到他发誓他觉得自己年轻二十岁。她还会表现得出人意外地温柔和细致,晚上他回家时,她已经把他拖鞋烘在火炉边,还大惊小怪地抱怨他脚湿,生怕他又要感冒。她总是记得他喜欢吃鸡,咖啡里要放三匙糖。是,同思嘉在起,生活是十分甜蜜和舒适和——只不过凡事都得依着她。
婚后两个星期,弗兰克感染流行性感冒,米德大夫让他卧床休息。在战争头年,弗兰克得过肺炎在医院里躺两个月,从那以后,他生怕重犯,所以这次也秒得躺下盖着三条毯子发发汗,乖乖地喝嬷嬷和皮蒂姑妈每隔小时给他送来汤药。
可是病拖着不见好,弗兰克眼看日子天天过去,愈来愈对他那店发起愁来。现在店里事情由个站柜台店员在管理,每天晚上到家里来向他汇报天交易,但弗兰克还是不放心。他很烦躁,但思嘉却直在期待着这样个机会,这时便把冰凉小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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