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笔。”
“你方才不是拿着纸笔到处乱走吗?肯定放在别人桌子上,等明天他们收拾时候就找到,走走。”
不等韩悯回话,傅询便对他道:“留下来找,等会儿送你回去。”
他再看向楚钰等人:“你们先走。”
行人只能作揖告退。
走在台阶上,时无言。
楚钰往平静池水里抛颗小石子:“觉得圣上和韩惜辞最近不太正常,每次开会,圣上都会把他单独留下。”
石子溅起巨大涟漪,温言与柳停对视眼,目光中都有些许无奈。
能怎办?
察觉到气氛好像不太对,楚钰半玩笑道:“圣上不会悄悄给他加俸禄吧?”
还是没有人说话,最后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应该是没有吧。”
*
书房里,韩悯还在找他那支丢失笔。
傅询不经意间瞥见放在自己案上笔,那支笔就放在韩悯画学校职能图示上。
他将笔握在手心,却问:“你非要那支笔做什?再给你拿支就是。”
韩悯趴在垫子上找:“那支笔是束冠那日你送。”
听见傅询笑出声,他又道:“你别笑,快点帮找。”
傅询走到他面前,似乎把什东西放在案上,韩悯坐起来看,不正是那支笔?
韩悯拿起笔,仔细地洗干净:“你在哪里找到?”
“桌上,你过来画图时候落下。”
正说着话,傅询就慢慢地摸到他身后坐下,伸手环住他腰,把他揽进怀里,最后把脑袋靠在韩悯肩上。
偏头,呼吸就打在韩悯耳垂上,所过之处,很快浮现片绯红。
先前大半个月分别,再见之后,傅询特别喜欢抱他亲他,只要是私下相处,就要挨在起。
韩悯脸皮薄,每每都被他弄得脸红心热。
这时他当然也不自在,扭扭身子要躲开,却被傅询抱得更紧。
“门没关,万琢石他们……”
傅询捏捏他手指:“他们走。”
韩悯无话可说,随他去。
过会儿,韩悯忽然想起件事:“对,最近要送回去话,还是在巷子口比较好,不要在家门前。”
“怎?”
“爷爷好像有点怀疑。”韩悯抿抿唇角,小声抱怨道,“还不都是怪你。”
上次送他回去,傅询直接把他按在家门口亲,然后韩爷爷出来。
安静瞬,韩悯急中生智,红着眼睛说沙子进眼睛,傅询在帮他吹。
这个借口实在是很蹩脚,也难怪韩爷爷会怀疑。
他有时候觉得,傅询简直就是狗,啊不,狼变,随时随地,热烘烘头就拱上来。
从前没确定时候,也没见他这样。
才想到这件事,傅询又靠过来要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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