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大小,韩悯又抓住韩佩手:“握成拳头。”他侧过脸:“要把手手吃掉咯。”
小剂子原本在厨房打下手,这时帮着端菜出来,元娘子对他赞叹有加:“难得难得。”
他腼腆地笑笑:“从前在御膳房做事。”
“难怪,真是个乖孩子。”
另边,韩佩手和韩悯脸前后,错开位置。
韩悯张大嘴吓唬韩佩:“嗷!”
元娘子脸迷惑,半晌回过神来,对小剂子道:“见笑。”
小剂子笑着道:“韩公子在家里挺活泼。”
不多时,人都到齐。
顿晚饭吃得有些久,收拾桌面,吃壶茶,闲聊会儿,各人就回各自房间。
*
韩家不大,房间也不多,柳停他们人间房,韩家三兄弟便都挤在韩悯房里。
这正合韩佩意思,照他想法,能和两个哥哥挤在块,就是天底下最好事情。
洗漱之后,韩悯盘腿坐在兄长身边,帮他按按腿。
“好久没按,手法都有点生疏,这样行吗?”
“可以。”
韩佩抱着韩识胳膊,正昏昏欲睡,勉强打起精神,说:“也有帮大哥揉腿。”
“那明天二哥哥带你去买糖吃。”
“好耶。”
整套手法按下来,韩悯甩甩手:“可以。”
他扑上前,把抱住韩佩:“来,今晚陪睡觉啦。”
韩悯伸手扯过被子,还没盖上,韩识就扯扯他衣角,指指窗外个黑影。
“好像有东西找你。”
韩悯目光凝,放开韩佩,下床榻,拖着鞋子过去。
打开窗子,原来是只苍鹰。
不是萝卜头,是从永安城新飞来。
他取下苍鹰脚上小竹筒,打开字条。
是傅询字,共两行,很简单。
——是否平安?
——给回信。
韩悯将字条攥在手心,那只鹰也等在窗外,定要带点什才肯回去。
他走回房里,韩识问:“圣上信?”
“是,给他回封。哥,你和佩哥儿先睡吧。”
韩悯想想,拿起笔橐就要出门。
韩识神色微沉:“你还要出去写?原本就看不到,你还要避着?”
“这……”
他也不知道该怎解释,只是觉得,兄长在这儿,不知道该怎写。
韩识继续道:“悯哥儿,觉得你很危险。”
韩悯愣,反问道:“识哥儿,何出此言?”
“今天下午和柳系舟说这件事,他也觉得不太对。你知道从前在猎场打猎,偶尔猎得猛兽,是怎驯服它们吗?”
“哈?这又关驯服野兽什事?”
“徐徐图之,慢慢引诱。”
“所以呢?”
韩识断然道:“你很危险。”
韩悯根本不明白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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