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看看,不知道他起来没有。”
韩悯理好衣裳,清清嗓子,叩叩木门。
院子里传来声“门没锁”,韩悯才推门进去。
温言就在院子里,坐在水井边。
仿佛是才起,又或许是他这些天在家里养病,没什人来看他,穿得也随意。
就披件外裳,松松垮垮地系着带子。
见韩悯来,便放下手里书卷。
温言道:“就知道是你,除你,再没有旁人会来看。”
“哪里话?肯定有别人来。”
韩悯上前,撩衣摆,在他身边坐下。
温言又问:“你今日怎这早?”
“起得早,就早些过来。”韩悯按住他手,“温辨章,有件事情想问你。”
“你说。”
韩悯特别有自信地看着他:“们感情好不好?”
温言垂垂眸,抽出手,拿起放在地上拐杖,把边上木轮椅勾过来。
见他沉默,韩悯有些急:“你怎不说话啊?和你没和好吗?难不成你还看不顺眼?呀……哪里又惹你?”
温言拄着拐杖,跌坐在轮椅上,怕他摔着,韩悯还扶他把。
韩悯拉住轮椅:“不行,你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走。们感情不好?前阵子天天顿猪脚给你吃,都把你养得胖圈,你现在说们没和好,你玩弄友情。”
温言轻声道:“没有。”
“那们就是和好?”
他只是不大好意思说,却不想惹得韩悯这大反应。
他低低头,小声地应声:“嗯。”
“上回在你这儿看见谢鼎元字帖,你能不能借看看?”
“好,去给你拿。”
“不急,不过是昨日下棋输给师兄,他们让……”
温言脸色下子就变,冷冷地问道:“原来他们让你来向要帖子?”
“啊?不……”
温言不再听他说话,推着轮椅就走,只道:“去给你拿,你拿就走。”
也顾不得站在门外三人,韩悯连忙追上去:“温辨章?”
门外站着江涣三人直接推门进来。
柳停道:“他心思细,性子直,大约是以为咱们把他当做下棋赌注。”
那头儿,韩悯路追着他,路给他道歉,进他房里。
温言面色不改,把那封字帖翻出来:“给你。”
韩悯摇着他衣袖:“温辨章,冤枉死。”
他硬着声调:“给你。”
韩悯不接,蹲下身与他齐高,使劲摇他衣袖。
“真不是你想那样。没轻看你,是他们非说你看不惯,们没和好,就说和你和好,感情天下第好。他们不信,才说向你借帖子。”
温言瞥他眼,表情微动:“真?”
韩悯重重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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