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
韩悯也不知道,温言到底是怎想。
分明都知道傅询什地方不能惹,还是梗着脖子不低头。
或许是太耿直,他觉得不对事情,不论如何,就定要谏。
从这点来说,他简直是御史典范。
虽然他总是针对韩悯,但其实韩悯还挺羡慕他,也有些佩服。
温言垂眸,淡淡道:“原是臣想错。”
韩悯想想,替他解围:“也不要紧,正好也想看看这两年科举文章,多谢。”
给温言递台阶,他将两册书卷放在韩悯面前,告退离开。
傅询捻着麦芽糖,慢慢地吃。
韩悯看眼:“陛下不喜欢吃就算。”
傅询抬眼看他:“喜欢。”他把糖往前推推:“你想吃就吃。”
“多谢陛下。”
韩悯不客气地掰大块。
只听傅询又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是什模样?”
韩悯之前提过,傅询小时候是个小胖子。
“不敢多吃,恐怕变回从前那样。”
韩悯正捧着大块糖要往嘴里塞。
闻言,动作顿。
怀疑你在暗戳戳说。
*
这天晚上用过膳,韩悯腿上盖着驼绒毯子,正给家里人写信。
杨公公坐在另边,笑眯眯地给他剥杏仁吃。
刚见到韩悯时,觉着他实在是太瘦,所以杨公公特别喜欢喊他吃东西,每天汤汤水水、干果零食,不曾有刻停歇。
后来小剂子端着茶水进来。
“晚上看公子吃有点少,是不是身上不大好?沏熟普洱,喝点儿应该会舒服些。”
杨公公赞赏地看眼自家徒弟。
不错,很上道。
小剂子开始以为傅询把他指给韩悯,是让他看着韩悯,后来发现,好像又不是这回事。
前几日韩悯帮他把,许诺他等恭王倒台,就让他去找姐姐。他也就定下心思,不再想其他事情。
他在榻边脚凳上坐下,给韩悯掖掖毛毯。
韩悯放下笔:“又不是重病不起。”
小剂子正色道:“公子身体不好,从前吃不好睡不好,是应该多养养。”
这也太上道。
韩悯想想:“也是。”
小剂子把毛毯往上扯扯:“这就对。”
“但是不能这养。”
韩悯隔着毯子,摸摸自己肚子。
下午傅询说那句,提醒他,他忽然发现自己长肉。
在宫里吃好喝好,每天都喝补药,两年失眠之症缓过来,担心事情下子少大半,心情舒畅,很难不长肉。
“明日早起,们去武场做操。从前不得不熬夜,现在想重新做人。”
他伸个懒腰,看向杨公公:“你老要给爷爷写信吗?”
杨公公摆摆手:“几十年朋友,有什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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