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眼,到底没说什,默默地给他让位置。
拿新纸张来隽写,原稿被他二人圈圈点点,改得墨黑片。
有时争论不下,就个字眼,议论许久。
韩悯把夺过原稿:“稿子写,就那样改。”
温言抿抿唇,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没道理。”
直到正午时分,卫环送饭菜过来,才暂时歇歇。
韩悯捧着陶碗,正要夹菜,忽然听见温言说话。
“你怎会想到这里来?”
韩悯缩回筷子:“被抄家时,王爷拉们家把,过来报恩啊。”
温言看着他,目光通透。
韩悯忙道:“好好好,承认有点点私心,希望王爷做皇帝之后,能给韩家平反。”
温言冷笑声:“你便是什都不做,王爷日后也会为韩家平反,你也会加官进爵。旁人拼死拼活换来东西,你都会有。”
韩悯皱眉:“那不能吧?凭什?”
温言古怪地看他眼:“你不知道?”
韩悯呆呆:“啊?应该知道什吗?”
温言皱眉,看他眼神有点儿探究。
韩悯被他看得有些奇怪,悄悄问系统:“统啊,他这是什意思?”
系统思考会儿:“可能是说你和定王君臣之情很深吧。”
韩悯点点头,低头吃饭:“原来是这样。”
*
韩悯在柳州逗留两日,把自己带来粮食与药材交接给傅询,又与温言把折子改好定下,便要告辞。
这日夜里,韩悯坐在驿站走廊阑干上看雪。
傅询外出办事回来,便看见片白茫茫里,粗布麻衣文人靠着廊柱坐着,身上披大氅,兜帽都跑脱。
他伸出手,指上染着黑色墨迹。
转眼时看见傅询,韩悯便从阑干那边翻出来,扯扯衣裳,走进雪里。
傅询道:“你在做什?”
韩悯道:“在等你啊。”
傅询没来得及再问,便听韩悯道:“明天早就回桐州,来同王爷告个别。”
闻言,傅询眸色暗:“嗯,明日本王送你。”
韩悯摆手:“不用不用,就是过来道个别。还有件事——”
他从袖中拿出三张银票,还有张地契。
“这个还给王爷。”
昨日夜里,韩悯从外边回来,进房门,就看见这东西放在案上。
傅询抿抿唇角:“不是。”
韩悯凝眸:“王爷,扯谎就没必要。”
傅询轻咳声:“给你你就拿着,还给做什?”
事实上,他在给韩悯银票时候,就已经考虑到韩悯可能不会拿。
所以忍住给他塞三十张冲动,只放三张。
韩悯认真道:“你又不像恭王有产业,会做生意,会捞油水。手下群兵将还要军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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