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风景占
半，剩下便是她或者是两人合照，她自己单独照片寥寥无几。
忽然间，秦长仪视线落在
其中张水雾朦胧照片上。
盛明昭察觉到她视线，飞速将照片抽出压在底下，冲着她眨眨眼，笑得万分无辜。
这张照片是泡温泉时候盛明昭偷拍。
秦长仪道：“昭昭，你不是说删吗？”
盛明昭飞快地瞥秦长仪眼，脑海中则是重现那日画面。水珠顺着滑腻肌肤滚落，朦胧水气中，身姿影影绰绰，是雾中花，也是水中月……在察觉到肩膀上多分重量时，盛明昭回神，她对着秦长仪眸子，认真道：“可
也没有说不恢复呀。”
秦长仪：“……”
盛明昭不想让秦长仪思绪停留在那张旖旎照片上，她拉着秦长仪坐下，让她挑选出几张满意。
海边听潮、山上看日出、庙里听经……这半个月时间她们走过好多地方，都留下痕迹。只有风光秀丽景致照片被秦长仪剔除，挑选十张皆是有盛明昭照片，她指尖在照片上轻轻摩挲，有张照片稍微出格些，又被她按回去，叠得整整齐齐。
“这些裱起来，剩下放相册里。”盛明昭道。
说起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这确实是她们第个相册。
秦长仪望着她，笑容温暖，她道：“好。”
日月昭昭V：江湖同去亦同归。[照片]@秦长仪
盛明昭发在微博上只有张合照，其他八张都是风景照片。
秦长仪转发回复：“嗯。”
【不愧是秦总，说话直这风格。】
【甜甜甜。】
【题外话，《雪中簪》是不是很虐？师尊能不能不要死啊？】
【应该去找秋大，是她干。】
等盛明昭在网上逛圈后，秦长仪已经收拾好相册。
盛明昭看到秦长仪抽空转发，她凝视着秦长仪，笑吟吟道：“你难道只会‘嗯’吗？”没等秦长仪回答，她又悠悠笑道，“你还会说‘好’。”
秦长仪闻言有些发窘，她低着头，薄唇紧抿。
盛明昭却不让她闪避，她挑着秦长仪下巴迫使她抬眸对上自己视线，她笑道：“你能不能说些好听话呢？比如——”后面三个字是无声，但秦长仪看着她口型，蓦地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有些讶异、喜悦，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你不说嘛？”盛明昭微笑着凝视秦长仪。
秦长仪眨眨眼，她十指蜷缩起，似乎如此能泻出些紧张情绪。
这是她询问很多次问题答案，是盛明昭借由她之口宣泄爱意。
“爱你。”她轻轻道，这三个字出，就像层薄薄屏障被冲破，那些羞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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