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
，是怎
样
个世界呢？”盛明昭慢悠悠地开口道。
秦长仪怔，上个问题顿时被她抛到
脑后，她凝视盛明昭片刻，认真道：“是个美好世界。”
“是啊——”盛明昭拖长语调，她望着秦长仪，又漫不经心道，“要是有其他平行世界，会像现在这发展？还是说生活千疮百孔？”她眸中浮动着几分戏谑，可是秦长仪却从中捕捉到抹认真。像是有什在心头闪而过，她怔怔地望着盛明昭，不知如何回答。
盛明昭却不想在这个玄异话题上深究，她举起酒杯浅浅呡口，面颊晕红。“岁岁年年，干杯！”
秦长仪举起酒杯与她碰碰，眸光柔和。看着盛明昭口气喝完，她忍不住道：“少喝点。”
盛明昭眸中亮晶晶，她“嗯”声，又给自己倒杯酒。
秦长仪见她开心，便止住话头。
这几杯酒下肚，到饭后，盛明昭已经有几分醉意。
秦长仪顾不得餐桌上剩下东西，而是耐着性子坐在盛明昭身边。
“东西送来，屋中暖，你穿上。”盛明昭脚步有些不稳，她双眸似是汪洋水泊，水波潋滟，雾气氤氲。
“昭昭。”秦长仪有些无奈。
盛明昭面色绯红，她凝视着秦长仪道：“没有喝醉，不是醉话。”她意识很清醒。
秦长仪：“……”
盛明昭见秦长仪不动作，她扶住秦长仪手，眸子眯，她道：“要帮你吗？”她语气比往日绵软很多，就像羽毛搔在心间。
秦长仪抿抿唇，也跟着面红耳赤，许久后，她道：“先洗澡。”
盛明昭闻言眸子亮，她道：“起？”
秦长仪：“……”连带着耳垂都红得滴血，她对上盛明昭像是蒙着层雾气眼眸，鬼使神差地应道，“好。”
盛明昭没有动，似是在考虑秦长仪这话真实性。
她望着秦长仪连眼睛都不眨。
秦长仪被她看得口干舌燥，她张张嘴，最后才挤出句轻轻“不上楼吗”。
盛明昭笑，眼眸如弯月牙，她指指沙发上装着旗袍礼盒，松开秦长仪手。
秦长仪瞪她眼，走到沙发边将礼盒抱上，脚步匆匆，像是落荒而逃。
盛明昭掩着唇打个呵欠，她揉揉眼睛，也慢悠悠地跟上去。
浴室很大，进去就是面全身镜。秦长仪未曾注意过，现在瞧见，心中万分后悔。
她抿着唇身体紧绷，如临大敌。
盛明昭进来时候，看都没有看她眼，直接去调温度放水。
秦长仪脑海中紧绷弦才慢慢松懈下来，她凝视着盛明昭，因自己脑海中旖旎念头不断，面色更像饮酒般酡红片。
氤氲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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