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支起,油画需要材料取出。
秦长仪坐在不远处椅子上,手中拿着本封皮故旧书。
盛明昭拿着笔瞪着秦长仪,脑海中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任何灵感。非要动笔,她大概能画出片黄昏下无尽怒焰。
“你姿势不对。”
“放松些,不要太僵硬。”
“调整个能激发灵感姿势。”
秦长仪:“……”她抬起头望向盛明昭,眼神中满是茫然。艺术家们都是这般对待自己“缪斯”?
盛明昭叹口气,她视线在秦长仪身上逡巡几遍,最后懊恼地放下笔,快速地走向秦长仪。她手落在秦长仪脸上,指腹在她面颊上轻轻摩挲,她嘟囔道:“时间不对。”
“那什时候才是正确时刻?”秦长仪耐着性子问道,她面颊挪动着,明明是想要逃离,可看着却像是主动噌向盛明昭指尖。藏在发丛中耳根微微发红,连带着眸光都软乎下来,就像是潋滟水光。
盛明昭眉头蹙起,似是在沉思。半晌后她垂眸注视着秦长仪,漫不经心道:“夜色正好时候。”
“嗯?”秦长仪不解。
盛明昭笑道:“难道还不够明白吗?”她俯下身,任由长发从肩头滑落,拂在秦长仪面上。
秦长仪视线被阻,她看不见盛明昭表情,只听见耳畔道不轻不重声音响起:“滚床单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昭昭:含蓄点不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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