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她正发呆,眼前光芒却忽然被遮住,定睛看,秋亦竟朝她滑落,双膝落地,宁拂衣吓得醉意瞬清醒。
“你这是何意?”宁拂衣伸手拉她,奈何对方沉得像尊佛像,膝下长根似。
“想求你保护师尊。”高挑女子背脊弯着,“从前总说你是废物,但其实自己才是,不能保护任何想保护之人,就连这条命都是师尊给,如今,也不过是苟活而已。”
宁拂衣不理解为何会忽然这般,她盯着她看会儿,放弃拉扯她想法。
“她是心中之重,自不会懈怠。”宁拂衣皱眉,“秋亦,你怎?”
“还有你身边之人。”秋亦睁着黑白分明眸子。
宁拂衣下意识遥望远处,在那袭红衣身上停留片刻,红衣主人还在没心没肺地快乐。
白麟尾巴已经摇摆出残影,蹬着爪子要离开她怀抱,然而好不容易挣脱,就又被九婴钳抱住。那瞬间,宁拂衣竟从只老虎脸上看出,bao躁。
宁拂衣忍不住微笑。
“好。”宁拂衣说,她话音刚落,眼前女子便歪倒在台阶上,显然是醉得不清醒,顷刻睡去。
宁拂衣喟叹,将酒壶扔到旁,起身离开。
这夜过得热闹又荒唐,烟火寂静之后,所有人都昏睡,只剩满地花灯忽明忽暗,凡人当晚眺望紫霞峰,如群仙狂醉,明灯高悬。
那夜后几日,宁拂衣都还在回味那夜无边烟火,不过眼前日子也同样欢愉,连几日她都同褚清秋共枕而眠,花前月下,如醉如痴。
日醒来,身下还压着昨日杂乱,宁拂衣面色微红,慢慢起身,空气中醉人花香犹在,只是人不见身影。
宁拂衣便慢慢规整寝殿,待再看不出昨夜荒唐后,这才披衣出门。
正巧褚清秋从崖边回来,眼中似有愁绪,不过待看见宁拂衣后,便勾起笑靥:“衣衣,你醒?”
“醒。”宁拂衣笑道,她双手搂过褚清秋腰,在她肩上状似撒娇,“你到崖边去做何?”
褚清秋顿顿,道:“平遥长老来寻,商讨些仙门之事。”
宁拂衣颔首,没有多问,抬头索吻。
褚清秋笑意浅浅,低头往她唇上啄下,随后正色:“好,修炼去。”
“遵命。”宁拂衣从她身上起来,笑意盈盈道。
待褚清秋走,宁拂衣便踩着她脚印走到崖旁,正欲盘膝而坐,却无意看见草尖儿上点黑色东西,于是心下动,用指尖沾点。
心中惊骇顿如潮水涌来。
寻常火焰如何能将千年寒铁烧成这般,她面色冷几分,于是掌心翻转,召出个半透明阵法,阵法内绘着条状波纹,是传声阵。
“寒鸦,过来。”她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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