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本想说话,如今却句嘴都插不上,她唇边却笑意更浓,目光炯炯地看褚清秋满是怒火侧脸。
“救他性命?”金雁上前拉过花非雾,抬头看看他神情,轻声道,“神尊,可否多言二。”
“这便要问问花教主好儿子。”褚清秋看向花非雾。
花非雾被她看得更不敢抬头,在众目睽睽下支支吾吾许久,这才挤出句:“确有此事。”
花鸿眉头紧皱,而其余人交换眼神,窃窃私语起来。
“众所周知那轩辕国早就埋于风沙之下,你既掌管憷畏堂,好端端跑到那里做何?”花鸿转问宁拂衣。
直没说话宁拂衣闻言转动脖颈,笑笑道:“同江家少家主江蓠乃好友,听闻她失踪前去寻人,有何不可?奈何令郎修为不高,被那些巨蛇掳去填炉子,若不是孤身闯入那些黑蛇地盘,将他从蛇尾巴里拽出来,他如今恐怕早化作捧灰,哪有机会在面前信口雌黄?”
“至于救人之事是真是假,江老太太应当不会说谎。”宁拂衣看向远远坐着江无影,对方点点头,没有否认。
花鸿哑口无言,他阴着脸去瞪花非雾,奈何对方片刻不敢抬头,惹得他更是恨铁不成钢。
“好,就算你救犬子命,这大恩花某牢记心中,可那魔气却还是未曾解释。”花鸿转眼道。
“连魔气和瘴气都分不清,恐怕也只有令郎这般纨绔修者,方能做得出来。”宁拂衣歪头道。
“瘴气?”花鸿疑惑道,他回身看向花非雾,压低声音,“什瘴气?”
花非雾顿时慌,他这才抬起头,指着宁拂衣道:“你少胡说,那日分明是魔气,看得清清楚楚,断不会出错!”
“那日轩辕国被瘴气充斥,为救困于瘴气中唐掌门而重返轩辕国,这才不慎被瘴气重伤,险些吞噬心智,幸亏在场众人替排出瘴气,方才清醒。”宁拂衣侃侃道,“不知到令郎口中,怎就变成魔气呢?”
“若诸位实在不信,那唐掌门身为六派之首,总不会为个无名小卒而说谎吧?”
看她如此言辞凿凿,方才还凶神恶煞公孙墨都有些败气焰,他重新拿起扇子摇摇,低声道:“听她言语笃定,不然派人去请唐掌门,问个清楚?”
“爹,公孙伯伯,绝没有说谎,是她骗人!”花非雾有口难辩,急得脸通红,忽然想起什,大叫起来,“兄长,兄长那日也在,他定不会偏袒妖魔!”
公孙墨闻言啪地收起扇子,指点道:“对,花非花那孩子性子沉稳牢靠,何不唤他来,将此事说个明白。”
花鸿脸色复杂,挥手吩咐:“来人,请少教主。”
过半晌,身后大门再次打开,身着淡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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