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没有问过。”
“无妨。”褚清秋呼出口气，身上
花香又浓重几分，“死后之所以能够变成栀子花，是因为本就是朵栀子花。”
“你还记得同你说过，世间最后神族
？”她问。
“棠皇，鸿羲，赤都，听枫。”宁拂衣回答，“赤都和听枫故事都听过
，只剩棠皇与鸿羲。”
“棠皇和鸿羲是最古老神族，他们日久生情，又因情生恨，断情绝爱后，成真正悲天悯人大道，但那份对于情爱憎恶留存于心。”
“而则是神座下生长花，日日听真神将经论道，吸收神性，化出意识，本应修成吸收天地灵气精灵族。但是后来众神陨落，棠皇和鸿羲大限将至却使命未尽，便将最后
缕神力注入身，将养作半神之花，嘱咐定要修无情道，代替他们护佑苍生。”
宁拂衣听着她娓娓道来，如听段无法触及过往，不由惊讶睁目。
“怪不得，身为精灵族却能拥有这般修为……”宁拂衣缓慢颔首。
“棠皇和鸿羲告诉，当初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清为天，浊为地，身体发肤化作山川河流，风云雨雪，但有缕邪气未收，隐入尘世，被六界怨念和邪恶滋养，最终化作邪灵，被称作昧。”
“邪灵日益强大，早已养出神识身体，终会成大害，而生于神光之下，自当承担起护世担子，于是借着神力修作人形，从此踏上找寻邪灵之路。”
宁拂衣初听觉得不可思议，但细想却又觉得合理，褚清秋没有家人身世神秘，向来独来独往，无论是什都算不得稀奇。
于是看着褚清秋眼神里多几分隐秘心疼。
她果然是孤独。
“所以你能够复生，是因为半神之身？”宁拂衣小心地问。
褚清秋眼睛垂垂：“算是罢。化作人形之时，耳边残留三片枯叶，片代表颗种子，沾土发芽，开花复生。”
“三次，那如今，你已经用掉次。”宁拂衣往她身侧靠近些，小声道，“所以你原本便不会死，就算不去寻找你魂魄，你也能自己活过来？”
褚清秋望着雾蒙蒙云海，点两下头。
“但没有想到，以为再活过来，世上或许已经百年过去，却没料到，仅仅三十年，你便将拉回来。”褚清秋眼神似有些留恋人间日子。
“但是没有两次。”褚清秋笑笑，“众神陨落时也跟着死去，那时便用去颗种子，最后那颗给秋亦。”
“宁拂衣，没有下世，也没有能力再救你。”褚清秋转过头来看她，忽然伸手，将宁拂衣额前乱发别到耳后，眼神缱绻。
宁拂衣心越发酸涩，褚清秋点点剥下自己仅有枝叶，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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