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传来消息,江家同意见你。”
这消息早在意料之中,宁拂衣没有惊讶,起身走出酒肆,却见身侧白光闪,褚清秋已然变换副容貌,虽还是个清冷美人,眉眼却改八分。
“神尊这是……”
“你既想以你名义帮忙,那还是不出现得好。”褚清秋说,她将白骨化作把剑,藏匿身上气息。
“那该如何称呼神尊,是手下,还是……”宁拂衣笑容越发深深,换得女人个挑眉。
“伙伴即可。”她说罢,大步走向巫山。
九婴揶揄地撞撞宁拂衣肩头,也大步流星跟上前。
江家山庄并无什变化,仍弥漫着药草香气,只是来往仙侍和江家族人皆面色凛然,门口立着药童,看见宁拂衣后垂垂首,将行人往庄园里引。
行至庄园深处,修竹绿荫中隐着宅子,宅中药草味浓厚。
几人迈过两道门槛,便见昏暗堂中摆放张软榻,榻上卧着人,面容严正端庄,头上用帕子绾着,并无饰品,看着也不过四十来岁。
就是身子瘦得出奇,看便知重疾缠身。
“宁拂衣。”那人开口,眼神锋利如刀,在宁拂衣身上流连几圈,又分别看剩余三人,才落回她身上。
“你书信老身看,只是未曾想,你竟敢公然出现在仙门面前,倒是老身小瞧你几分。”她哼哧笑。
“晚辈非妖非魔,有何不敢。”宁拂衣笑得不卑不亢。
“江蓠那丫头实在不听话,要她留在身侧她偏不,要她少交些不三不四之人,她也偏不。”江无影摆弄着伸出手指长长指甲,开口。
“不三不四说可是晚辈?”宁拂衣半点不遮掩,笑眯眯道。
江无影似乎觉得颇有意思,多看她几眼:“拙孙之事老身已托付六派,无需你插手,趁着老身还未改变主意通知蓬莱,你速速离去罢。”
“通知蓬莱?江蓠失踪前丹鼎府唯有蓬莱、仙门以及憷畏堂之人,如今就站在您面前,不必囚禁江蓠,仙门同江蓠无冤无仇,更是不必,您身为这江家家主,想必不会没有猜测,江蓠到底是在何人手上吧?”宁拂衣道。
江无影仍然欣赏着自己指甲,却没再开口。
宁拂衣眼神扫过干净屋子,在角落停留会儿,便又开口:“您酷爱花草,可几处花瓶中插花皆已干涸,软榻两侧太过空荡,缺少原本装饰瓷瓶,应该方才被砸碎过,您同意见,定是六派还并未寻到线索。”
“您既已然心急如焚,大可不必装得这般坦然,江蓠多被掳去日,危险便会多上分。”宁拂衣微笑。
江无影指甲抵着指甲,将其顶出个弧度,显然是被说中心事。
“若是老身身体还康健之时,怎由得人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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