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家中并无田地,但为她不得不关闭药坊,搬出城镇,靠着每日采药草兜售为生。然而那道士所售灵丹却是极高天价,双亲实在负担不起。”
“幸而她爹苏恒年轻时作为乡供考过科举,在京中结识泾县县令秦风,靠着故人人情借足够金银买下灵丹,承诺往后二十年按月还钱,这才为苏陌续命。”
“然天有不测风云,日夫妻二人翻过这几座山,到更加人迹罕至山林采药时,突遇白额吊睛虎,不幸命丧虎口,从此世上便只剩苏陌人。”九婴扼腕道。
宁拂衣目光落在对面墙壁光影上,看得眼睛生疼,随后阖眸。
她气不是别人,气是无情天道,褚清秋她明明是为除魔而死,又不是十恶不赦,怎说也是天地英雄,如今好不容易留下魂魄转生,却让她魂魄遭受这般劫难。
“所以她日日劳作如此清贫,全是为此?”
“正是。”九婴颔首,渐起悲悯之色,“苏恒夫妇亡故之时候她才不过豆蔻之年,欠债不曾还清,往后她便独自担起此债,直到如今。”
“虽然苏陌事情知晓之人寥寥,但这县令家却家喻户晓,县令秦风有子秦啸然,不知怎就对苏陌起心思,此人自小不学无术风流成性,并不是什良家公子,每每纠缠苏陌,也是镇上风云之事。”
“百姓们都说……”
“说什。”宁拂衣脸色越发凛然。
“说这苏陌是妖女,给秦郎下降头,这才惹得秦啸然这般另眼相待。”
九婴话音刚落,宁拂衣手中床柱就多条裂缝:“岂有此理!”
“她个孤女生存还钱已是不易,却还遭此非议,是何人在嚼舌根,本尊撕他嘴!”
九婴见她真恼,连忙上手拦住她,抬手修复床柱,摇头道:“这自古人们嘴就闲不住,最爱造谣生事搬弄是非,你要同他们置气恐怕杀辈子都杀不完。”
“如今最重要是苏陌。”
宁拂衣红唇紧闭成条线,低声道:“知晓。”
“彼此离开心里就觉得不踏实,如今看来,惹得她如此防备恐惧许就是那什秦啸然。”宁拂衣拂衣起身,抬腿便往开门。
“得回去看看。”她道。
这回九婴和寒鸦都跟在她左右,三人捏隐身诀路御剑疾驰,不出刻便回到山脚小屋,宁拂衣落地将三个屋子找个遍,皆不曾看见褚清秋身影。
于是她心头警钟大作,环视四周,发现其他东西尚在,唯独少角落处存放药草箩筐,便知她去何处。
地上不知何时落块面纱,宁拂衣弯腰拾起。
“寒鸦,镇子里有几间药坊?”她语气急速问。
“药坊众多,但最大只有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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