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些小玩意儿,那你可有有关手语书册?若没有就劳烦你替买本来。”
寒鸦眼睛转转,随后展颜道:“主人问得巧,在下还真有!”
她说着从咯吱窝下拽出本皱巴巴凡间书本,递给宁拂衣,这才化作黑雾消失。
屋中只剩宁拂衣人,她捏着那册子抖抖,翻遍屋子才找到盏剩半油灯,借着如豆灯火翻阅起来。
翻着翻着,就翻整整夜。
直到鸡鸣声划破夜空,宁拂衣才抬起酸疼眼睛,收起已经背大半册子,长长伸个懒腰。
油灯早就燃尽,此时只剩个光秃秃灯座,她抬手敲敲脑袋,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最不喜背书,想当年还在云际山门时候,连那些长老授课都不愿意听。
如今却因为褚清秋,晚上背下这多难懂手势,真是造化弄人。
窗外传来吱呀声,宁拂衣用指尖抬起窗子往院中看去,只见依旧蒙蒙亮天光下,隔壁竹屋门被推开,青衫女子小步走到院中水缸边,伸手想舀水。
然而显然缸中没水,她只舀出半瓢倒入盆中,低头认认真真洗漱。
她是背对着宁拂衣,所以即便解下面纱,宁拂衣也没能看到她面容,宁拂衣本想用神识探究番,但抬起手又放下来。
她既不想被人看见,她便不该这般。
过会儿,苏陌又擦干脸,再将面纱层层盖好,这才起身用棍子挑起两个木桶,准备去河边打水。
相比于她身躯来讲,那两个木桶实在是太大,将她整个人压得摇摇晃晃,宁拂衣看不下去,于是推开门,打算帮她下。
谁料她刚刚碰到苏陌手中木棍,苏陌便忽然受惊似扔掉木桶连连后退,过于剧烈反应将宁拂衣都吓跳,她顿时僵在原地。
然而苏陌身后便是个颇深坑,眼看她便要踏入坑中摔倒,宁拂衣只得伸手拉她,这碰便更不得,苏陌低头尖叫起来,不会说话她连尖叫声都是嘶哑无比。
这样恐惧叫声喊得宁拂衣心如同针扎般疼,苏陌又不知从哪掏出把锃亮匕首来回挥舞,宁拂衣便索性躲也不躲,直接用掌心握住刀尖,右手松开苏陌,用握着匕首力量来拉住她,不让她摔落。
“苏陌,是!”宁拂衣用平生最柔和声音道,她左手渗出血迹,右手原地举起,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血腥味唤醒苏陌理智,她颤抖着睁开眼,含泪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宁拂衣渗血手,终于停下不断后退脚步。
她连忙将手松开,匕首当啷掉落。
宁拂衣这回两只手都伸着,她动作缓慢地指指苏陌身后坑,生怕再吓到她。
苏陌这回看见,她知晓自己错怪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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