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拂衣看着那花消失，红唇微张，原本澎湃
心海好像被压回去，指尖不禁蜷缩：“
听说你放出消息，你都安排好，等那人现身吧。”
“可以同你们
起对付那魔族……”
“不需要，残月阵已经安排妥当，你好好留在房里便可。”褚清秋用她冰冷声线打断宁拂衣话，却还是没有看她。
“褚清秋。”宁拂衣声音也冷下来，“那日你答应过，们同对付魔族。”
“未曾毁约，你好好待着便是引那魔族诱饵。”褚清秋说，她这回终于修补好那古琴。
“你诓不住，那魔明明是想要将你同起杀，你怎知他就会去找？你如此做分明是想要置身之外，留你人对付魔族。”宁拂衣走近两步，漂亮衣裙下手在发颤。
“是又如何，以你修为怎
对付？这云际山门多少人修为在你之上，寻谁帮忙不可，定要寻你。”褚清秋淡淡道。
她声音无情，无情得就像前世，冷得不带丝温度。
宁拂衣感觉心里那片海忽然凉，她几次想要张口都不得，最后反而勾唇：“所以如今在你眼中，还是同这门里任何个弟子没有区别？”
褚清秋没有说话，却也直没有看她，好像默认。
宁拂衣心头那许久不生戾气开始重新涌现，眉眼愈发深邃，她干脆立在她面前，强迫地挡住她视线。
“那们昨日做事呢，算什？算您屈尊开恩救命，还是您老人家闲得无聊，逗弄开心？”
褚清秋咬得舌尖渗出刺痛，惊讶抬眼，又很快强迫自己垂眸，纤长睫毛盖住视线。
“……”
“你又想说不是你做。”宁拂衣口银牙都要嚼碎，气极反笑，“你瞒那多事，如今连这都要瞒着！”
她说着忽然伸手攥住褚清秋手臂，强行将她手腕翻转出来，露出上面那道浅浅红痕。
“宁拂衣！”褚清秋咬牙呵斥，忙奋力挣扎，宁拂衣却忽然松手，褚清秋怆然起身，慌乱中竟将那张琴撞落在地，乱弦揉作团刺耳声音贯彻耳喉，听得人难受到心里。
宁拂衣骨节分明手还停留在半空，她分明觉得想落泪，但眼中干涸，唇角也还是向上勾。
“这是那日用秘法留下，只有能除掉。”她轻轻说，然后将手垂落，那条淡淡红痕就消失不见。
“亏高看自己，亏今日醒来时还觉得自己活这千年，头次这样开心过，原来还是错。”宁拂衣放下嘴角，语气比褚清秋还要淡漠。
“原来你直没变，褚清秋，你没有心。”
明明还是艳阳高照天气，但面对面立着两人，却个赛个寒凉，褚清秋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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