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真是折煞
等。”金雁捂着心口道。
褚清秋难得露出些笑意，她低头道：“既然诸位已然同意，那
往后几日便须得留在静山宫，不能踏出宫门半步。”
“还请诸位莫要多想，只是残月阵
事乃暗中所为，门中众人皆不知晓，以防走漏风声。往后会告知旁人你们已经离开云际山门，要那魔族放松警惕，再引他出来。”
“等知晓。”
见他们同意，褚清秋直悬着
心也放下些许，她要秋亦送客，随后叫住
转身要走江蓠。
“江医仙。”她说着，缓步走上前，在门外风中驻足。
“神尊。”江蓠没有看她，只望着自己脚面，似乎兴致不高，“神尊真打算行残月阵？”
褚清秋红唇微张，随后颔首：“嗯。”
“可你身体……”江蓠蹙眉抬眼，“你是真连这最后年都不打算活？凭你身体状况去驱动残月阵，就算有人相助又如何？照样会耗尽仙力，若是再有些什意外，那便是筋脉尽断，痛苦而死！”
“你虽是神尊，但这天下人这多，不必什灾祸都得你来扛。”江蓠越说越是愤慨，“”
“能者多为，不能者少为，才是修仙道理。”褚清秋声音轻柔，不再冰冷飘忽，“那魔族做这多事，所图绝对不仅仅是个宁拂衣，背后定有更大阴谋，既还有力阻止，便没有不动手道理。”
“反正这命不剩几日，便让它死得其所。”
“神尊，你说来说去还是在意少掌门，那你可想过你若死，留她人在世上，她该是何等痛苦？”
“又与她无关，她世界也不只有，就算她会为伤心，待到须臾百年过去后，也都不会记得。”褚清秋言语好像春日风，吹着吹着，眼角有些泛红。
她合合眼，继续道：“不记得，便不会痛苦。”
“就连此事你都还要瞒着她。”江蓠连连摇头，不知为何也红眼眶，“你这样将她蒙在鼓中，就不怕她知晓真相后恨你。”
“你可知被心爱之人憎恨感觉……”江蓠说不下去，停住话音呼吸几下，这才平静些许。
“在她心里，许是早已该死。”褚清秋道。
褚清秋唇角松松，没再多说，转而道：“只怕死后，便真无人护她。往后路，也不知道难不难走。”
江蓠看着她裹在宽大衣袍中瘦削身体，又看着她侧脸，终于说不出来什，伸手理理身上披帛，道：“神尊方才是想问双修之事吧。”
“莫绮怀传信说今日抵达云际山门，此时应当已经到，要少掌门先去接待。”
“神尊放心，请莫绮怀来对外只说叙旧，双修之事再没有其他第五个人知晓，不会给少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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