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亦连头都不敢抬，指尖在身前捏得快要打结。
“今日午时……”
“如今倒学会不听师命，自作主张，先斩后奏
？”
“师尊恕罪！”秋亦双膝
软便跪下，高挑
身形此时小心翼翼躬着，似乎生怕褚清秋生气，“弟子只是气师尊不放弟子出门历练，时糊涂，这才偷偷跑出门，想着此处有乱子便来。”
“请师尊责罚！”她匍匐在地，将额头磕在地上，便听见咚声巨响，柳文竹听得身子颤，忍不住去拉宁拂衣。
上辈子褚清秋倒是放她出去历练，不是在自己手里历练死吗？宁拂衣移开眼神。
褚清秋刚要开口，宁拂衣忽然道声神尊。
她抬眼，褚清秋正紧抿着红唇，看便知压着怒火，但是却没再责备。
“起来吧，此事回门再说。”她说罢起身，负手走过跪着秋亦身边，冰凉袍角拂过秋亦额头，方才还通红淤血额头便重新光洁无损。
秋亦惊诧地摸摸脑袋，随后喜形于色，骨碌爬起，寸步不离地跟上去。柳文竹也松口气，耳语道：“吓死
，还以为神尊要当着们罚她呢。柳文竹心软，最看不得人受刑之类。”
“褚清秋在你们眼中这
可怕？动不动就打人？
宁拂衣忍不住道。”
柳文竹闻言有些惊讶，她捏捏宁拂衣脸：“衣衣，往常不是你说神尊铁石心肠？怎，现在改口？
宁拂衣这才意识到自己心性转变，连忙哈哈两句敷衍过去，拉着柳文竹离开。
半个时辰后，她们行人捏着宫中召集年轻男女皇榜，走进家金碧辉煌成衣铺内。
这成衣铺也是柳家，所以此时里面清空客人，空旷安静。
褚清秋本想直接变成个凡人模样，然而柳文竹和秋亦都想体会番凡间女子如何梳妆打扮。于是她也板着脸，任由那店中几个姑娘捏着螺子黛和胭脂在她脸上涂涂画画。
宁拂衣是第个结束，她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兜圈，待身后三人都完毕后，才扭头去看。
她第眼看见便是褚清秋，原因无他，只是她实在是太过出众。她那张脸原本不施粉黛都如朝霞映雪。如今染上铅华后，便在冷冽中加些明艳，转为朝霞下最为热烈神花。
宁拂衣心砰砰直跳，连忙移开眼神，装作没看见褚清秋似。
“怎样衣衣，好看吗？柳文竹含笑走过来，满怀期待地问。”
她倒也是清丽出尘，宁拂衣便弯着眼眸道：“好看。
看她二人聊得火热，褚清秋垂手站在原地，隐去眼神里闪而过失落，转向旁边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秋亦。”
犹豫下，这才低声开口：“徒儿，为师这般，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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