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宁拂衣以为自己没听清。
“脱
，进去。”褚清秋又重复
遍，将身子背过去，“
不看你。”
宁拂衣哦声，伸手将衣衫解下，赤足走到水池边，用脚尖试下温度，冰冷
寒气顺着肌肤深入骨髓，她打个寒颤。
她回头，褚清秋背对着她动也没动，宁拂衣只得咬牙整条腿踏进去，刺骨水将她半边身体都冻麻。
待整个身子全部浸入水中后，冷气打通奇经八脉，宁拂衣头脑变得异常清醒。
“好，神尊。”宁拂衣开口，褚清秋这才回身，手抬，便有道白绸落于宁拂衣双目，将她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眼睛看不见，耳朵便变得十分灵敏，风声和泉水汩汩声无比清晰，她听见衣衫摩擦声响，不由得往水池中多钻些。
原本双肩还露在外面，这钻，便是剩个脑袋。
又有人走下潭水，水面波纹圈圈向她扫过，冲刷肌肤，宁拂衣闻到女人身上香气，没有衣衫遮挡，这味道更为馥郁。
她在水下手忍不住掐住自己大腿，克制自己去想象褚清秋现在模样。
其实上辈子不是无人向她献媚，除去被包装得精致少年们外，也有些杜白双那样女子，无不是纤腰丰臀好身形。
但即便她们再美丽，身上气味再香，衣裳穿得再少，落在宁拂衣眼中都不过是个肉球上插四条胳膊腿，没有半分吸引力。
这导致宁拂衣度以为自己天生缺个那根弦儿，是个修无情道好苗子。
然而如今只是听到些声音，闻到点点气味，她便觉得脸上热气腾腾。
水流朝着她涌动，褚清秋身体离她越来越近，水下肌肤好像随时都能触碰到，宁拂衣身体便不由自主后仰，直到背脊贴在冰冰凉水璧上。
褚清秋指尖忽然点在她眉心，仿佛被电流击中，宁拂衣眼前花，周围景象消失，神识陷入无边识海。
宁拂衣这回闭着眼都能看清周围景象，她正站在处山坡，脚下青草刚发芽，嫩得能掐出水。即便光着脚踩在上面都不觉得不适。
而山坡顶上矗立着两棵高耸树，表皮发青，枝丫繁茂，却只有树枝树干，片叶子都没有，每根伸出枝丫上都挂着果实。
两棵树果实棵是红，棵是黑色。
宁拂衣十分诧异，然而她刚上前两步想看个仔细，脚下地面就疯狂颠簸起来，眼前闪过白光，她神识被赶出识海，冰冷潭水再次包裹身体。
宁拂衣正茫然立着，脸颊却被洒片温热，她顿时心道不好，把扯下眼前白绸，将已然落入潭水褚清秋拉起。
“神尊！”她震惊道，只见原本清澈池水中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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