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
而还在旁苦苦翻找宁拂衣,此时也拿个破块铜铃铛飞奔回来,将那铃铛递给褚清秋:“你瞧。”
铃铛造型古朴,拿在手中沉甸甸,内侧和外侧都刻着象征地府图腾,乃地府鬼差专有之物,是那判官留下来,触碰到褚清秋手便叮铃铃响起来。
“铜铃响,必有怨事。”褚清秋眼眸幽深,“判官临死将们带来此处,除去完成差事外,或许是想求们帮忙。”
“这本应是地府事情,们连此处发生何事都不知晓,如何帮他。”宁拂衣扫眼铜铃,“地府总有其他鬼差,们为何要蹚这个浑水?”
褚清秋瞧她眼,瞳孔在阳光下呈现琉璃般色泽,淡淡道:“心有余而力不足,远胜于有余力却无善心。若修炼只为自保不为苍生,修为何用?”
“寻常鬼怪奈何不判官,此处应是有大害,将白麟借你,你先回门罢。”褚清秋说着挥袖,伤已养好白麟神清气爽地出现,抬起爪子往宁拂衣身上扑。
褚清秋说罢便拿着铃铛往前走去,宁拂衣抬手摸摸白麟,牵着它转身。
“你为苍生,可只为自保。”宁拂衣将发丝甩到身后,然而走没两步低头,看见白麟那两只夜明珠似眼睛委屈巴巴地瞪,没来由叹口气,低低骂句。
“神尊等等!”她大喊声,调转方向。
半炷香时间后,她同褚清秋并排走在崎岖山路上,两旁高山掩映,猿鸣阵阵,没有多余路,也就不必再费心找。
而此时天光暗,副风雨前寂静模样,黑云在头顶沉沉压着,仿佛伸手便能摘下块。
“也不知这地方到底有什邪性。”宁拂衣说着说着慢下脚步,只见拐弯处立着个人,正站在辆拉粪牛车边,下下给牛擦着身上泥土。
“还好有人,们问问。”说着她便走上前,弯腰道,“请问……”
谁料她刚开口,那人便猛地抬起头,四目相对间,宁拂衣天灵盖险些被翻起来。
那哪是张人脸,整张面皮都在此起彼伏地蠕动,像是有无数蠕虫藏在皮肤之下,看得人满身痒痒。就在蠕动期间,条死白蛆虫从他眼睛里掉下,啪嗒落地。
宁拂衣连忙往后退两步,听那男人嘶哑张口:“啊?”
“怎……”身后褚清秋见识不好便要上前,宁拂衣连忙伸手制止。
褚清秋怕鬼,想来也不爱看这比鬼还骇人东西。于是她道声无妨,继续硬着头皮问:“们路过此地,请问此处是什地界?前方可有人迹可供歇脚。”
男人继续用嘶哑声音说话,连着咿咿呀呀两回,才吐出句完整词:“斧,头,村。”
说罢,他僵硬地抬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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