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最后想
又想，伸手拍拍他
发顶，安慰：“住口。”
查尔斯怕他，下意识伸手捂住嘴，却哭止不住打嗝。
世界终于清静些，江无
深吸口气，将小孩挖回自己屋里。
小奶龙哭到眼前发黑，这会儿停住才觉得晕，抱着水杯喝几大杯水，眨巴眨巴眼睛，接着打个嗝。
他情绪不稳，打个嗝也能喷出簇火苗来，江无眼疾手快抓住，将那火掐灭在手心，微微挑眉：“还想烧屋子不成？”
小龙后知后觉捂嘴巴，眼睛扫到窗子，心中恐惧再次升起，忍不住伸手去扯江无衣摆。
江无倒是开始好奇，问道：“你看到什
？”
查尔斯深吸口气，压低声音说：“
好像看到怨灵……”
怨灵二字被他说得又轻又快，接着更加绘声绘色形容：“真！他眼睛都要烂，离那——近！从上面吊着，脸皮都化……”
他说着打个寒颤：“太可怕！”
江无沉默。
他还是头次见到有龙怕鬼怪。
于是他忍无可忍说：“你是龙。”
查尔斯点点头：“是啊。”
江无还想说些什，心里却隐隐觉得大概解释不通，索性放弃。
“那院子里没有阴气，若你真看到不假，不是有人装腔作势，便是幻术，即便真是怨鬼，你也无需害怕。”
他身上似乎永远有种胜券在握自信，让查尔斯心里多几分安定，小奶龙忍不住问：“为什？”
江无道：“冤有头债有主，寻常怨鬼不会胡乱伤人，而若是厉鬼，自会发觉。”
查尔斯吸吸鼻子：“那……你怎知道不会呢？”
江无有些困倦，见他较真，耐着性子哄小奶龙。
“哪会无缘无故找上你。”
小奶龙低头小声嘟囔：“你不也是无缘无故抓……”
江无却听得真切，忍不住轻笑，意味深长道：“你不能算无缘无故。”
查尔斯不解抬起头，江无却不再说，转身去睡觉。
而他走，龙崽崽却又开始害怕，眼睛轮番盯着那窗户、柜子下、黑漆漆缝隙，越看越觉得恐怖，急忙追过去喊：“江衍！江衍……”
江无怔瞬，侧头看他。
小奶龙可怜巴巴问：“能不熄灯吗？”
江无点点头。
查尔斯想想，又将那旁边竹塌搬过来，与床并在起。
江无挑眉，小奶龙小心看着他，试探着问：“……这样行吗？”
“江衍？”
江无已经记不起多少年没被如此自然喊过名字。
他心中恍惚，等反应过来，小龙崽崽已经当成默许乖乖背对他躺好，然而眼睛却是睁极大，似乎要将窗户盯出个窟窿。
于是他没再说话，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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