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中,沈奕静静站立着。
他已回复到常人形态,只是身周那无数能量光点依然在散失,由于能量太过巨大,以至于时片刻间竟然散不尽。
身前不远处,沈瑞霞仰面躺着。
她漂浮在太空中,怔怔地看着天际。
她还没死,只是那击之力也已彻底毁去她切生机,只是苟延残喘罢。
然而,在这濒死刻她却在微笑。
“要死……”她说:“终于,要真正死去。”
语气中带着点落寞,却再无任何愤怒不满意思。
对她来说,死那多次,反反复复,也许早就折腾累吧。
因此这刻她看向沈奕,眼神再无之前疯狂与愤恨。
她说:“你赢,沈奕,但是别忘记你许下过诺言。人类不需要神,不要再往前走!”
“知道。”沈奕点点头。
沈瑞霞长吐口气:“那就放心。还有,不要试图消灭虫族。人生在世,总要有些目标。虫族与主宰存在,就是血腥都市存在意义。如果有天,虫族消失,失去目标你,就会寻找新目标。那时,你或许会无法抑制对力量追求,踏上成神路。到那时,你或许会回到地球,就算你不回去,这里人也可以追随着你路回去……那注定将会是灾难!”
“平衡,这是血腥都市存在根基。不要打破它!”
想想,沈奕点点头道:“会揍那个该死奎雷斯主宰,但不会杀它。如你所言,血腥都市需要平衡。既然总要有个目标来虐,就虐那家伙吧。反正它虐人类上千年,也该还点债。”
沈瑞霞笑,咳出大口鲜血:“好,只要你愿意,虐它几万年都没问题。”
“利息向来很高。”
“阻止那女孩,也别让她成长。”
“教会她什叫人性,会继续教导她,规则枷锁不再能束缚她,但人性可以。无论是她,还是,又或是主宰,们都将存在这里,并继续平衡下去。”
“很好……很好……”听到这答复,沈瑞霞满意点点头。
她喃喃道:“血腥都市是你,去拥抱属于你世界吧。绿儿……来……”
然后她永远闭上眼睛。
看着她就这死去,沈奕也不由叹口气。
其实她只是个苦命女人,因仇恨而奋斗,为梦想而努力,但最终才发现她所追逐只是梦幻泡影。
然而要是没有她,血腥都市也不会有现在景象,冒险者们可能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从这方面说,她是所有冒险者恩人。
不管她犯过怎样错误,有过怎样私心,都不能掩饰她伟大与功勋!
想到这儿,沈奕挥挥手,团能量将沈瑞霞尸身包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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