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它只是和她曾经三观不同,将世界以个崭新角度撕开在她面前。
这个问题也许能解决,也许不能解决。
但……在自己尚能控制住情绪时,没必要放任情绪流窜。
这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只会让她觉得天塌,世界崩,自己不能活——她觉得自己还是能活。
活着,脑子还是自己。
只要能维持住这样,好像也没什大问题?
伊提斯说:“你很矛盾。”
穆莎知道他在指责哪点:平静与崩溃并存。
这确很矛盾,不过,这不是第次。
她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各种崩溃,有时候她以为自己完蛋,但还是步步走到今天。
这漫长十五年里,她心情当然是非常崩溃,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挺平静。
穆莎说:“矛盾是能够共存,伊提斯先生。”
“所有切,都是从矛盾中步步走出来,是由矛盾构成丰满个体。”
“是这样,您也是这样。”
她身体,有可能确不是人。
但在她认知和人类大相径庭之前,她也还是人类。
物种既可以由现实决定,也可以由心来决定。
这就是她原来世界里,为什有些人会被骂作“禽兽”。
伊提斯看着她,问道:“不认输,却又顺从?”
穆莎怔,发现自己被他讽刺。
她勉强露出个笑,脚却已经开始往后缩。
她不觉得自己和伊提斯对话下去,能有什好后果。
万不小心再说出句他不认同话,她可能就不像刚刚那样好运。
……虽然能糊弄过去,但是,还是不要总把自己往险关上推吧。
穆莎微笑着点点头:“对,这是个很好例子。”
伊提斯问:“所有切都样?”
穆莎已经后退步,她维持着微笑:
“这是很普遍,不仅仅是和您,您养小长毛猫也样。”
穆莎已经大约摸到他雷区。
大概就是每次她说“和别人样”时,就会出问题。
所以说,面对这种送命题,要回答圆滑点,比如……把他和他猫扯下水。
伊提斯沉默良久。
穆莎在这诡异氛围中又退步。
但她忘自己身后有张用来当座椅奇怪纸。
这步,她就被绊翻,下子仰到纸上。
那张柔软纸在受到重力压迫时,轻轻地倾斜过去。
穆莎从纸上滑进雪地里,狼狈翻两个滚。
这场面看起来非常滑稽。
穆莎摔懵,她趴在雪中,大脑片空白。
她茫然抬起头,在意识到发生什之后,又把头埋回去。
这也太丢人,她不要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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