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难过。
“母后,你还好?是不是宫里太闷,要不要儿子陪你去行宫呆阵子?”虽然国事很繁忙,但带去行宫处理也是可以。
公孙兰摇头:“不必,不想动,懒走。长途跋涉,累。”
去哪儿避暑,还不是样,这宫里多放点冰块儿就行。儿子现在还小,她也不着急给他张罗后宫,见惯后宫争斗,又有过那神奇经历,她是不打算插手这些。等儿子到年龄,有这想法,再议论这个事情吧。
反正如今朝中,都是他们家人说算,大臣里有爹爹领头,自然史遵从窦迟命令。迟儿还小,不着急那些事情。
听到公孙兰这样回答,窦迟有些无奈,不想动,懒走,累,什时候,母后也会说这些话。果然是跟着那个负心人奔波半辈子,已经心累吗?
如今那个人全身瘫痪,除张嘴,就是手指头都没办法抬起来。虽然活着,差不过是生不如死。窦迟觉得很畅快,因为那个负心人,母后带着他们不知道吃多少苦头。那个人为权力,甚至想要将他们几母子全部除去,可真是个狠心至极人。
也不知道母后是不是因为那些事情,如今还郁结在心,难以释怀。若不是因为母后,他可能早就偷偷将窦宿弄死,大哥意思和他样,那个男人死遍都不足以弥补他所做事情。
“迟儿,你去忙吧,国事要紧。不用担心,会好好。”她就是太想念个人,想得食不下咽,没事时候只能够睡睡觉,期待在梦里面能够看到对方出现。
“儿子确实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就先离开,晚上再过来陪母后用膳。儿子会吩咐下面人,再去招些厨子,做出符合母后口味食物。”母后吃不下饭,窦迟还是担心,说完之后他才匆匆离去,现在他面临要处理事情确实多。
“彩玉,”公孙兰突然想起件事,她身边原本是有两个亲近丫鬟,个叫彩玉,个叫墨玉,但前些时候墨玉病重,太医该看也看,说已经无力回天,风寒已经伤及肺腑,现在基本是准备等死,“今天墨玉怎样?”
为此她还给墨玉佩戴颗避毒珠,可这避毒珠似乎也失效,根本就对风寒没什用。几天下来,依旧不见什好转。她回头还翻自己小金库,里面有许多和美食馆客人那里交换物品,她才发现真没有样可以治疗墨玉风寒。
“太医说,就是这两日事情。”彩玉想起墨玉,眼神也黯淡些,“墨玉也是个苦命,能够跟随太后娘娘身边已经是她福气。也怪奴婢,直疏忽墨玉状况,没发现她病得很严重还在硬撑。”
“罢,墨玉性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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