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大嚷,同时频频摆动他尾巴,不断地跳来跳去。他说解释其实再简单不过。大篷车先前是屠马夫财产,后来卖给兽医,而兽医还没来得及把老名字涂掉。误会就是这样引起。
听这番话,动物们总算长舒口气。及至吱嘎继续讲更多有关拳击手临终情形生动细节,他在医院里得到何等无微不至关怀,好些昂贵药品都是拿破仑付账,根本不考虑价格,等等——动物们最后些疑虑也都烟消云散,他们对自己同志死所感到悲伤,也由于想到他至少死得很幸福而得到缓解。
拿破仑亲自出席随后星期日集会,并且发表篇悼念拳击手简短演说。他说,由于种种原因,不能把他们已故同志遗体运回农场安葬,但他已下令用宅子花园里月桂枝做个大花圈,送去放在拳击手墓上。数日内猪们还准备举行次怀念拳击手宴会。拿破仑在结束他演说时引用拳击手心爱两句格言。“‘会更加努力工作’和‘拿破仑同志永远正确’这两句格言,”他说,“奉劝每只动物最好都把它们当成自己座右铭。”
到预定举行宴会那天,辆生鲜食品商送货马车从维林敦驶来,把个大板条箱送到农场主宅内。那个夜晚宅子里唱歌声喧闹异常,随后传来声音像是场激烈吵架,临在十时许则是乒乒乓乓砸碎玻璃可怕声响。第二天中午以前,宅子里毫无动静,谁也没有起身,但有风声传来,说猪们不知打哪儿、通过什手段搞到钱以后又买箱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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