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去牵十里手。
叶犹清生怕吓着她,连忙移开目光去看天。
“莫怕,这位是徒弟小清,她不是坏人。”十里哄劝着,语气温和,任由周子秋攥着她手,将周子秋引到摇椅旁。
周子秋虽然忘却大部分事情,但骨子里那份矜贵还在,凤眼低垂,朝叶犹清点点头,直着腰身坐下,才慢慢靠进柔软摇椅中。
风吹起她额间发丝,周子秋手直没有松开十里,似乎这样能令她安稳,十里也不觉得累,拎个小凳屈腿坐下,手放给周子秋去握,手扶着摇椅边缘晃动。
这场景自然和谐,看久,和后面青苔斑驳墙融为体,好似幅细细描绘丹青。
叶犹清和辞柯都没有出声,安静瞧着日光弹指而过,树影前移。
直到只喜鹊飞过头顶,扑闪翅膀动静惊扰周子秋,女人马上起身,脱口而出:“小十……”
十里也不慌乱,伸着手供周子秋去扶,待她站起,才将人搂过,轻拍着后背安抚。
现在女人有多依赖十里,从她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十里手便能看出来,这是身体本能接纳和依赖,无关记忆,也无关理智。
十里冲叶犹清和辞柯抱歉地笑笑:“她现在极易受惊,时辰差不多,先送她进屋。”
“无妨,辞柯直忧心这才来看望,既然恢复得不错,们便也安心。”叶犹清起身,“你陪她吧,们先告辞。”
看着十里牵着人进门后,叶犹清和辞柯才离开小院,重新汇入人流。
“周子秋如今状况不错,你还在忧虑什?”叶犹清见辞柯路没说话,开口问。
“没有忧虑,只是心疼姑母。”辞柯喟然道,她迈过块残缺石砖。
“但觉得于她而言,这未尝不是种解脱。”叶犹清半真心,半宽慰,“她若还同往常样愁思满心,身子哪能恢复得这快。”
辞柯嗯声,却仍然想着什,二人都没有再开口,并肩行到周府门口,两旁守卫上前将门打开。
叶犹清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生气,于是收笑容,木着脸道:“进去吧。”
辞柯见她态度冷淡,眼睛耷拉下去,转过身,又转回来,将手摸进她掌心:“阿犹……”
叶犹清啧声,低头道:“说不许这叫。”
辞柯便换种语调,可怜兮兮似:“叶犹清,你也说都不许恼,怎自己反而食言。”
“没有恼。”叶犹清狡辩,“连话都不曾说几句。”
辞柯咬着下唇,难过地推她:“那你走罢。”
叶犹清哦声,结果刚转过身,就听身后声轻呼,她无奈地回身,伸手把险些在台阶上崴脚辞柯扶稳。
辞柯含屈地挣开她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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