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走,叶犹清在原地站会儿,这才重新坐下。
三人闲坐会儿,直闷在房屋中辞柯也出来,正值午时,马大也开始操刀做饭,不会儿,面食香气便蔓延出院,同各家各户炊烟混在起。
用膳之前,马大先进屋给怜儿送饭,没过会儿,只听咣当声响,马大便急匆匆从门里跑出来,惊诧道:“姑,姑娘,那女人像是z.sha!”
此言出,院中人皆齐齐起身,十分震惊。
倒是叶犹清还坐着,慢条斯理放下手中碗筷,转过身子,凤目直视着惊慌失措马大:“莫慌,怎回事?”
马大见她不慌不忙,方才惊吓才平息些,他呼出口气,指着门内道:“方才进去便看见人倒在地上,额上全是血,不过人没死,还喘气儿呢。”
“没死便无妨,给她处理伤口。”叶犹清平静说着,食指不断敲击着石桌,过会儿,忽然起身。
旁辞柯连忙拉住她衣袖:“叶犹清……”
“没事,去瞧瞧。”叶犹清柔声道,“你们先吃。”
辞柯看看她,又看向门口,这才放手:“你小心。”
叶犹清慰藉地拍拍她手,然后缓步走进房中,同外面艳阳高照对比鲜明,屋里门窗都锁着,潮湿阴黑。
叶犹清拿小瓶伤药,打开内室锁,走进去后,再将门关上。
内室更暗,唯窗子在外面被木板钉死,唯有头顶小块天窗照进光亮,女子就蜷缩倒在那片光亮中,面色惨白,同马大说样,额头鲜血淋漓。
她手脚都被捆缚着,打奇怪解不开死结,应当是镖局专用,根本无法逃脱。
墙上也沾着血迹,想必是她跃起冲撞,这才将额头撞伤。
叶犹清微微皱眉,单膝跪下,伸手将软绵绵女子拉起来,让她靠在床头,女子尖细下巴明显比往日更瘦,仿佛折就碎。
她眼皮有气无力地抬起,开口道:“你终于肯见。”
“多少日,你要把关到什时候?”惨白嘴唇蠕动着,她似乎十分悲戚恼怒,但却没有气力大声。
“说过,只要你不伤害们,不会杀你。”叶犹清说着,拔出伤药盖子,用指尖点些,往她额头抹去。
女子没有动,泪水顺着她眼角滑落,她死死盯着叶犹清:“果然是你,在单城看到你便觉得面熟,果然是你!”
“你既已报信,便早已认定是,如今又何须惊讶。”叶犹清依旧不为所动,专心给她上药。
女子无声流着泪,身体颤抖羸弱,美而破碎。
“你们皇城司训练应当甚是艰苦,不过绑着你,何苦如此。”叶犹清开口。
“你知道?”怜儿嗔目。
“猜。”叶犹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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