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看着你嫁给个老头子?”叶犹清带着几分怒意,语速极快道。
辞柯愣,她松开叶犹清,狐狸眼慢慢看向窗外,眼仁儿被日光照耀得夺目如琉璃。
“嫁不嫁,嫁给谁,于你有什区别?”她声音柔滑缥缈。
叶犹清心口震,她伸手挡住照在辞柯脸上日光,也就挡住她往窗外看视线,迫使辞柯看回自己。
“当然有。”叶犹清道,语气如同闹脾气样,低着头,“反正不能看他接近你。”
辞柯面上表情变又变,似笑非笑,过会儿那层琉璃上便氤氲起来,显得更为流光溢彩。
“他急着两日后成婚,如今已在加快筹备,成婚当晚全寨会摆流水席,定会放松警戒。”辞柯快速说,她后退两步,“你不能进来太久。”
叶犹清看着辞柯因为休息不好而憔悴许多脸,细细印在视线里,随后转身,大步绕过屏风,走回外面日光下。
门口守卫同她换岗,叶犹清什都没说,听话地立在门口,将后背靠着墙壁。
如果这次能平安无事话,她想,有些事该问问辞柯。
时间慢慢过去,这日二王来几趟,皆是喜气洋洋满面红光,身后跟着守卫不断运来成亲用具,将小屋装点得火红。
叶犹清只冷眼看着,言不发,将自己当做个守门稻草人。
日很快过去,翌日便是所谓大婚之日,好在这日二王也算遵循礼仪,不曾私自同辞柯见面。
白日里能这样守着她,至少会安心些,叶犹清顶着烈日站着,汗水涟涟地想。
脸上易容不常能换,如今已然有几分瘙痒,叶犹清阖目,暗暗忍耐着。
很快入夜,叶犹清站久身子已经有些腿软,终于看见有人循木阶上山,她刚松口气,便身子僵硬,站住不动。
来人并不是换岗,而是二王,他身躯魁梧,粗布衣裳紧裹身躯,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个便是那刀疤守卫,叶犹清低头侧身,等待他们经过。
然而,几人在走到她面前时,步伐皆停下。
叶犹清听得见自己心跳,四里寂静,唯有几声鸦鸣划过头顶,越过远山。
“抬头。”二王声音响起,叶犹清闻言直起腰身。
男人藏在高高眉骨下眼珠对她端详会儿,讥笑道:“是他,带走吧。”
闻言,二王身后两个黑衣守卫忽然上前,左右,紧紧钳制叶犹清双手,将她按得俯低在二王面前。
“你们……”叶犹清没有用力挣扎,只抬头厉声道。
“嘘。”二王将粗大关节抵在嘴上,“若是吵仙子姐姐,当心割你舌头。”
“明日可是大喜之日。”二王懒洋洋说着,忽然伸手掐住叶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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