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亦或是接近那个领头。”叶犹清说着,拎起凿子和锤头,像模像样地往地上砸。
只是她虽有武功底子,可到底没干过重活,没砸几下便险些锤手。
此时头顶又是阵喧闹,只见老齐正捏着个人耳朵,大步从洞口钻出,厉声怒斥:“你个小子整日偷懒,今日那些守卫可要检查,你躲在洞里不干活,想再被他们打断条腿吗!”
还没等叶犹清抬头,方才洞穴中同她讲话男子便被扔下来,亏得旁十里伸手抓住他手臂,这才没让他滚落。
“老齐,你不能轻点!”男子站稳后冲着头顶喊,却换来几个叮当落地凿子。
男子又嘟嘟囔囔骂几句,这才弯腰捡起凿子,却看清叶犹清脸,兴奋道:“小兄弟!”
叶犹清冲他颔首,指向上面:“那人是?”
“老齐,是最初被捉来,来时他便已经在,不过你别看他凶巴巴副山贼模样,原来可是个斯文地道私塾先生。”男子笑说。
“你是?”十里忽然拉住他,迫使男子面朝自己,未曾易容柳叶状眼睛细细端详。
男子吓跳,颇有些不知所措地去看叶犹清。
叶犹清见男子慌张,于是拍拍十里手,十里也没看出什,这才将手松开。
男子连忙躲到叶犹清身后:“这位兄弟怎回事,怪骇人。”
“你姓什?”十里忽然问,语气颇有些咄咄逼人。
“姓池,唤,阿池便可。”男子颇有些惶然,躲在叶犹清背后不出来。
叶犹清问询般看向十里,十里摇摇头,轻声道:“看错人。”
新来人总有看守跟在旁防止逃跑,所以之后三天,叶犹清为降低看守警惕,装作老老实实干活模样,不曾有其他动作。
直到第四天,直守在洞口看守不见,叶犹清才准备暗中摸索打探。
只是还不等她开始行动,便听几声锣响,老齐叉腰站在头顶,冲着坑内喊:“小九小十,出来!”
叶犹清同旁十里对视眼,警惕地爬上深坑,站在老齐面前。
老齐管理并不很严,叶犹清并没有伤着累着,只是没水沐浴加上整日站在满是灰土坑里,叶犹清和十里皆是副逃难出来模样。
“瞧你们这身板儿!”老齐吹着胡子怒目道,“早上都没挖出两块来!”
叶犹清低着头不说话。
“行,同来。”老齐没好气地转身,将她们带到守卫身边,守卫身着黑衣,左脸横贯着道狰狞伤疤,正是十里那晚扔到城墙下匪徒。
好在他不曾认出她们,只严肃地端详几眼,点头道:“就这两个吧,加上那个断腿,应当够。”
叶犹清指尖在袖中揉搓几下,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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