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板上,接过马大斗笠。
几人目光都朝女子看着,怜儿便眼眶通红,低低福身:“多谢公子。”
等怜儿坐进马车里,叶犹清便在马小指导下,用马鞭抽下马屁股,车便继续前进。
外面比马车内可有意思多,也不会晕车,叶犹清想。
何况将女子放在视线外面,由着她留记号送信不成?
雨越下越大,羊毛变成针尖,最后成滚圆水滴,砸在斗笠上,听得脑瓜子嗡嗡作响,眼前水帘哗哗,有些看不清路。
十里扶着蓑衣斗笠回身,冲着叶犹清大喊:“公子,雨太大,前面有个废茶肆,不如先躲躲雨。”
叶犹清在雨中冲她招手,表示同意。
土地被雨水浸泡得松软,满是泥泞,脚踩上去便往下陷,再拔/出来便留下鞋子泥,十分不爽,叶犹清扶稳头顶斗笠。
回过身,几人正在下马,马小和马大将马和马车牵进茶肆门口遮阳棚下,怜儿正扶着马车,小心翼翼踏进泥水中。
这里是野外,附近散落着些村落,远远能看见被雨水冲刷着片片草屋,还有成块田地,苍白天下竖着几个草人,臂膀下落几只乌鸦,荒废酒肆落于官道旁,孤零零。
正在这时,身侧发出声惊叫,只见怜儿步没走稳,被泥水害得打滑,身子正飘摇往地上落去。
叶犹清半伸出手,谁知右侧又传出响动,余光下白衣混着雨水坠落,发出很大啪嗒声,溅起地雨水。
说时迟那时快,叶犹清已然转过身,三步并做两步朝着摔倒哑巴姑娘去,于是身后又是啪嗒声,便知怜儿也难逃此劫。
“姑娘!”叶犹清忙在哑巴姑娘面前蹲下,伸手去扶,却被哑巴姑娘推开,自己挣扎着从泥地里抬起上身。
雨水变大,哑巴姑娘身上蓑衣落,身上雪白绫罗浸水,委屈地贴在肌肤上,满是泥点。
“怎,摔疼吗?”叶犹清拿下头顶斗笠,放在她头上遮挡雨水。
辞柯忽然又恼怒,又想哭。
叶犹清好久不曾这关心过她,雨打湿面纱,她已经什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叶犹清满是担忧声音,和她温热掌心。
好想同以前样,被这同自己样温软女子手掌触碰。
像是下蛊似,渴望得要命。
“好,们先进去好不好?”叶犹清看她这般颓然坐着,心里也弥漫着细密愁绪,不由得放软声音,不再是低沉模仿男子声线,而是独属于自己,温和嗓音。
辞柯身子微微颤,便在叶犹清搀扶下,站起来。
她抬眼,同怜儿对视,只见那柔弱女子正被马小拎起来,用着可怜兮兮眼神瞧着她。
带着排斥。
辞柯没有移开眼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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