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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叶犹清说着,辞柯眼睛眨眨,听话地张开。
冰块已经化成水,她唇摸上去冰冰凉,叶犹清按着唇,让那颗龋齿露出来。
果然,月不见,更严重。
“说少吃些甜,怎不听呢。”叶犹清摇头,正准备收回手时,眼神却落在她微张双唇上,让她想起现代最为好吃草莓糖。
像是撒着晶莹糖霜软糖,柔软而有弹性。
眼中晶莹剔透,应当是因为牙酸而氤氲出水汽。
叶犹清觉得自己呼吸反而不均匀,忙松开手,推开椅子起身,木制椅子腿划蹭地面声音很刺耳,登时将她唤醒。
“去要醒酒汤。”叶犹清说着,伸手拉开门,很快消失在燥热夜风中。
辞柯仍坐在原地,看着叶犹清背影离开,双目渐渐聚神,随后用攥紧拳头撑住额角。
那边,叶犹清路跑到厨房,拉着当值婆子现熬锅醒酒汤,端着汤在门口站半刻,等到汤都不再滚烫,这才敢推门进入。
屋里还残留着淡淡馥郁酒香,却不见辞柯身影,叶犹清心下沉,忙将碗放下,打算出门去寻。
深更半夜,个醉酒女子,莫要出些什意外才好。
幸而她刚将脚踏出门外,就听见声呓语从内室传来,她这才松口气,收回脚,关好门。
“辞柯?”她大步绕过屏风,只见女子不知何时爬上她床,此时正蜷缩成小小团,窝在被褥里睡着。
“辞柯?”她放低声音,轻手轻脚走过去,甚是无奈,“把汤喝再睡,否则明日会头昏。”
辞柯肩膀摇摇,并不理会她。
“听话。”叶犹清语气沉静,将辞柯挡在脸上薄被拿开,烛光照亮她面容,辞柯转个身,这才半睁着眸子,用手遮挡,只露出只眼睛。
辞柯看着她,忽然伸出双手。
是个祈求拥抱姿势。
有些话,要借着酒才能说,有些动作,也唯有借着酒意方能做。
“叶犹清。”她又唤她名字,声音出奇得软糯。
叶犹清哪里能受得她这般模样,只觉得颗心黏答答,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迎上她怀抱,感受着那双温软藕臂环住脖颈。
叶犹清觉得自己如今只会叹气,她闭闭眼睛,手搂着女子腰肢,手穿过她膝弯,轻轻用力,便将人打横抱起,走出内室。
“你怎都不会拒绝呢。”辞柯在她耳边说,语气委屈。
辞柯双腿晃着,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踉跄着后退到桌边,抵着木桌才站稳。
叶犹清伸出去手收回来,不知说什好。
她脑子里团乱麻,本来切都已完美,她像往常那样平平淡淡,无波无澜,但如今被辞柯搅乱。
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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