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耷拉着她绣花鞋,碎步去开门。
门外是昨日那位老宫人,低头道:“叶姑娘,花园设晨宴,还请姑娘前去用膳。用过膳后,会有马车拉您上山,陪圣上来行宫之人,每日都需得去往白马寺上香。”
“日日都要去上香?”叶犹清问。
“是,这是规矩。”老宫人回答。
“知道,多谢。”叶犹清说着,回身和十里交换眼神。
如果有人要下手对付什人,四周荒山野林,路上便是最好时机。
不过若不说别,行宫空气倒是甚好,满是山林中泥土气息,初夏热风被层层绿荫过滤后,转而带淡淡清凉。
叶犹清路看着整齐却颇有野趣园林,走到宫人说花园外,旁有处小潭,潭中游着几尾红鲤,潭上是石桥,桥面围栏为美观而设置得极低。
“小清,那是不是辞柯?”十里忽然拉住叶犹清,指向潭水边丛丛树荫,“她对面,便是你说曾欺负过她燕婕妤?”
“哪里?”叶犹清猛然抬眼。
果不其然,潭水边正立着两名女子,其中个锦衣华服,衣衫穿得比贵妃还华贵,区区件外衫,缝满金银珠宝,头顶也是各色发钗堆叠,叠成座小山似,直叫人替她觉得沉。
另个是辞柯,她正说着什,身旁几个婢女将她团团包围,看似十分危险。
“快来。”叶犹清想也没想,只觉得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几步便绕过眼前桥。
离得近,便能听见二人言语。
只见燕婕妤正昂着脖子,从眼下看着辞柯,怒声道:“守卫说,夜里只有你经过花园,还不将东西交出来,免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燕婕妤怎便认定?”辞柯声音柔滑,红润樱唇微勾。
“不愧是和周子秋样贱胚子,向来只会偷抢。周辞柯,你难道忘往日是如何跪在面前擦鞋,如今便不知天高地厚吗?”
“辞柯永世不敢忘。”辞柯笑道,眼中闪过瞬冷光,随后和缓,“但婕妤没有证据,也不能无端污人清白。”
“清白?”燕婕妤似乎气得发晕,正想说什,却听身后传来另清淡声音,打散她剩下话。
“辞柯。”叶犹清道,随后缓步走来,跻身于二人之间。
她身量纤长,眼神冷冽,人站在那里,几个婢女便不由后退。
辞柯双眸微微睁大。
“叶犹清?”燕婕妤捏着手中帕子,低声道。
“臣女见过燕婕妤。”叶犹清笑眯眯道。
那燕婕妤似乎不愿被别人听到此事,她不理会叶犹清,随后狠狠剜辞柯眼,道声走,便带着婢女浩荡离去。
叶犹清嘟囔着回身,看向辞柯:“她为何冤枉你?”
“你如今就这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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