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不过介女子,弹弹曲儿卖卖笑,博人乐,算什人材?”
叶犹清叹口气,她知道裴宁难以说动,但既然她往后有那样成就,便证明她有那样心气儿。
乱世女子如浮萍,只是如今这心气儿,被命运和时代裹挟。
“姑娘或许不信,但不会不信银子罢。”叶犹清说着,递给裴宁个信封,裴宁狐疑接过,往里看去,凤目顿时睁得滚圆。
“这是收铺子钱?”她顿顿,问。
“不,是支持你成事钱,这些你可随意支配,离开京城,采买人手店铺,具体事宜都写在信里。待你切筹备完毕,传消息给,会派人查看,并送去菜谱。”
“此处。”叶犹清又拿出两张写得密密麻麻纸张,“签字画押,你以雇佣相算,报酬为分店分成。”
裴宁似乎时难以接受这样消息,将那信封中东西读足有炷香时辰,才缓缓开口。
“姑娘你……为何信?”
“许是觉得裴姑娘投缘,还有相信你是个生意人,生意人都知道如何获益最大,如何稳赚不赔。”叶犹清温声道。
对于商人,再诚信保证都不如给足报酬,来得拉拢人心。
“姑娘考虑考虑。”叶犹清没有逼她给个答案,而是说着起身,往门边走去,辞柯跟在她身后。
“对,若是考虑清楚,便到金陵斋去寻那里掌柜,随后收拾收拾,便可以动身。”叶犹清说完,开门出去。
裴宁仍坐在桌旁,低头看着那信纸。
门关合,周围顿时又是吵闹之声,那涂粉白面男人还在楼下揽客,声音喊得震天响。
“你为何会相信此人,不怕她拿着银子逃?还是你贵女做多,不知那些个银子于平民百姓来说,足够吃上半辈子?”辞柯在她身后问。
“此人聪明,她会知道拿银子就逃和认真做事,两样收获是天壤之别。你便当是在赌,反正就算赌输,也只损失些银子。”叶犹清迈步下楼。
“那你为何相信,这重要谋算,却叫听着?”辞柯追着她下楼,声音闷闷地又问。
叶犹清停下脚步回头,二人险些撞上,辞柯连忙握住漆红木栏杆,这才没让自己重心不稳地扑在叶犹清肩头。
叶犹清上下看着辞柯,清冷女子笑着时,能叫四周风都温和些许。
“那你可会出卖?”叶犹清笑问。
辞柯想也不想地摇头。
“你可会骗?”叶犹清又道。
辞柯摇头速度忽然变慢,直到停止,她捏着栏杆手愈发收紧,顿时觉得心好似沉入深潭。
如今自己,算不算欺骗?恐慌感渐渐涌上四肢百骸。
“不会吧,那你担忧什,你说信,便也会相信你。”叶犹清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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