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里眉头皱,从手臂解下油乎乎护袖便想塞进中年女子嘴里,却被叶犹清伸手阻止。
叶犹清冲她摇摇头,若是伤害这女人,怕是有理都说不清。
十里忿忿将手放下,手捏着椅子背纵身而起,挡在方才赶来众多家丁面前,将他们拦得严严实实。
“据所知,两年前贵妃复位时,圣上曾下道命令,除去辞柯奴籍身份,就算她如今还是奴婢,也早就是个自由身。”叶犹清松开辞柯手,抱臂往前走两步,低头看着那中年女子。
“根据齐朝律令,奴婢乃雇佣关系,即使你当初花银子,也不能限制她自由。奴婢犯事自有官府处置,你动用私刑,将大齐律法置于何地?”叶犹清说得不紧不慢,但每个字眼都让女子无法反驳。
“您并非民妇,而是堂堂太傅嫡妻,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吧。”
中年女子白脸,她虽是季太傅嫡妻,但却是从季太傅科举前便跟他,在京中出名大字不识个,被叶犹清伶牙俐齿这说,便是张口结舌。
她支支吾吾半天,终于理直气壮起来:“明明是这狐媚子行凶在先,那这婢女刺伤儿之事如何算?”
“刺伤?”叶犹清微微点着头,回身对上辞柯视线。
辞柯下意识张口想要解释,可话还没说出口,叶犹清便已经扭回脸,辞柯面色瞬间白几分。
好在下瞬,叶犹清便开口,最后笑意也消失殆尽:“好啊,既然您如此说,们便到官府去,好好让人家断个案,看看堂堂太子少傅儿子是怎霸凌府中婢女。”
辞柯眼神变又变,最终慢慢放松直紧绷着身体,看着叶犹清背影出神。
辞柯不是鲁莽人,她聪明又能忍,若不是那人真触碰她底线,她绝不会动手,而方才听季安安说她长兄试图纳辞柯为妾事,也算个线索。
故而有此猜测,果然不出她所料,听到官府二字后,中年女子立刻闭上嘴巴,呼吸也变得粗重许多,看便知是在恐慌。
“请啊,大夫人。”叶犹清再次勾起笑靥,却看得中年女子浑身发冷,心里暗暗将叶犹清骂个遍。
“不必,不过贱婢个,同她进到官府,有碍身份。”女子硬邦邦说着,伸手指向离开路,冲着辞柯恶狠狠道,“还不滚开,莫要脏府邸!”
“多谢,不必送。”叶犹清冷眼笑着,然后转身走向通往门外石板路,边走边道,“师父,走。”
十里正坐在群家丁身上悠闲地摸着自己刀,听见叶犹清开口,这才懒洋洋地跳下来,负手跟上。
叶犹清走半,觉得身后有点空,于是转个身,发现辞柯还站在原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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