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有东西傍身,更不怕那叶犹清。”
“可她总是坏好事,喜欢秦小将军她便也喜欢,何况她是嫡女,有她在上头,谁会瞧得到呢。”叶澄竹说着更是伤心,猛将手中姜茶搁在桌上。
“她虽是嫡,可除个名头什都没有,你且放宽心,半月后太后寿宴,她定会在皇家面前丢脸,到时候你机灵点,凭借娘给你准备东西,博得太后赏识,求个封号,往后还怕个叶犹清?”
肖二娘眼中涌动着思绪,轻轻抚摸着女儿发顶,转向旁簪着蓝色珠花婢女:“你方才说,今日大姑娘去何处?”
“大姑娘去御街,那里曾有不少嗣荣王名下商铺,不过如今那些商铺早就被变卖完全,有几处还是在夫人您手中。”婢女小声说。
肖二娘闻言,捂嘴笑几声,仿佛听什天大笑话。
“想必这母女是已然撑不下去,剩下个入不敷出破烂食肆,折腾不出什花来。只看着那赵卿柔病,能否再重上几分。”
肖二娘说着,便拿起桌上茶杯,再次塞给叶澄竹,慈爱地看她喝下,精致黛眉下双目闪过丝阴毒。
连几日,叶犹清心情都堪称愉悦,时没现代紧张节奏,剩下便是慢悠悠放松,清晨睁眼等着她不是雪花样微信消息,而是琴心端来热茶和清粥,伴着鸟叫花香吃下,快活似神仙。
虽然叶犹清知道隐藏着这些快活下危机,却不妨碍她人生得意须尽欢。
不过她也确实没闲着,赶着做些方案,筛选。
这日天气极好,她正坐在庭院梨花树下,将桌纸张收拾干净,便听轻得有些过分脚步声前来,连忙起身,上前搀扶赵卿柔。
“娘,您怎来。”叶犹清说着扶她坐下。
这几日赵卿柔病似乎更为严重,原本已经痊愈旧疾也再次复发,府中大夫瞧几次都查不出来什,令人愈发焦灼。
“大好春色,不想整日躺着。”赵卿柔笑眯眯道,酥手怜爱地摸摸叶犹清脸颊,眼中带丝不舍。
叶犹清敏感地捕捉到这种好似即将离去不舍,令叶犹清心突突地跳两下。
这几日她还说服赵卿柔去瞧城中其他大夫,却仍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道是身体太弱,这让她不由得产生些怀疑。
“你在想那铺子事。”赵卿柔拿起桌上纸张翻看会儿,没有看懂上面乱七八糟鬼画符,便又放下,“清儿书写该练练。”
叶犹清闻言不由摸摸鼻子,有些羞赧,她实在是不会用毛笔写字。
“清儿,昨夜听琴心说,你遇到些难处。”赵卿柔轻轻道,随后从腰间接下荷包,塞进叶犹清手里,即便这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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