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由辩驳地划清界限。
温凛觉得她和绪康白其实是很般配对,擅长温柔冷酷,和不动声色无情。
至于绪康白那边,倒是毫不介意她们俩关系如何,之后照样和她来往。但已婚人士到底和未婚不同,旦和对方伴侣闹掰,异性朋友就很难做下去。温凛碍于Queena不喜欢她,警醒自己少往他们夫妇跟前凑,明里暗里推好几场邀约。
聪明如绪康白明显察觉出她不对劲,半是玩笑地问她:“就因为老婆发你脾气,温总这是打算不理?”
温凛没有回这条消息。
她只是有时会想起从前,想起当年僻静胡同里,她背着杨谦南偷偷请绪康白吃饭,他坐下就举起清酒,揶揄说“偷情胜地啊温总,敬你杯”狡黠模样。
当初光风霁月,彼此都坦坦荡荡,所以敢开这样玩笑。不过四五年,人事摧折,风雨潇潇。今后再想心无芥蒂地举杯酒,却好像是奢望。
这个相识七年故人,她生命中贵人,温凛直觉得他不只是个朋友。他们之间,有种类似于“知遇之恩”东西在。所以她总是带着点感恩和他相处,从他身上汲取些微弱能量。
可惜现在连这份能量,她也不得不避嫌。
所以她想要默不作声地退场,不要等到场面难堪时候,彼此反目成仇。
她也确实成功过阵子。
可惜生活总有比乱七八糟人际关系棘手万倍问题纷至沓来,让她连表面体面都做不到。温凛接到老周电话时,内心竟然很认命——也许各人有各人命。而她命里,注定做不到姿态优雅。
事情并不复杂。老周在电话里说,最近有会议在开,文化审查方面全网加严,他们做某个线上视频方案,审批迟迟下不来。
这个案子整个团队前前后后努力个月,好不容易要成功落地,却出这种岔子。周正清惯常来找她商量,心想这个比他小十岁姑娘门路广。他明面上总揽切,但背地里许多弯弯绕绕,都是温凛在疏通。
温凛踌躇半晌,还是给许久未联系绪康白助手发微信。
这位助手跟着绪康白六七年,和温凛也是好朋友。温凛趁周末提两壶桂花酒,来她家拜访,对方热情地招待她,还以为温凛找她谈心是因为和她老板娘龃龉。
助手姐姐是典型那种在上海有两套房、爹妈帮衬、没有野心本地女,非常乐天知命,今年三十好几,人却很活泼,好心地劝温凛:“你也不要太放心上。该正常往来还是要往来呀。你不要怕Queena发飙,们身边人都不太搭理她。”
温凛静静倒酒,俨然把劝解都听进去。
顾璃推荐这家桂花酒很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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