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应朝禹事儿摆平?”
说话人叫傅筹,是钱东霆那场子另个股东,和他也有几分交情。傍晚出事时候,钱东霆那屋里坐着好几个人,傅筹就在其中,眼看着他出门。
这些人来来回回就这几个地方,结果后半夜,又撞上。
杨谦南嗯声,俯下身来帮温凛摆筹码,低声对她说:“用不用教?”
温凛说:“会点点。”
“会点点。”他重复,“上回怎赢应朝禹?”
杨谦南说话时气息轻轻,拂在她面颊,很好听。
温凛莫名有点脸红:“那个是……运气好。”她又低低地说句“打麻将和这个哪能样”,但杨谦南好像已经没在听,在和服务生吩咐些什。
倒是傅筹理她下,说:“那要不换个简单点?”
温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轻声轻气说:“不用。”
傅筹饶有兴致地笑声,觉得这姑娘,怎说,和杨谦南以前看上那些,有点不大样。具体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上赌桌都是样,玩儿起来没有章法,看得出来她是在瞎碰运气。
他们进来时候就已是后半夜,这天赌场里人不多,来几个性格也比较压得住,气氛看上去冷冷清清。也就是看着杨谦南面子,紧撑着没散场。
温凛看得出来,他们兴致不高。这伙人都不是真正赌徒,玩这个不为赢钱,只为打发时间,消遣良夜。到后来,甚至有点陪她玩儿意思,赌起骰宝。
俗称,押大押小。
杨谦南给她提供本金,让她随便压。
温凛就真随便压,也不在意输赢,庄荷开出什来她都接受,淡淡扫眼,就开下把。但经不住她运气真好,赢多输少。
后来她回想,那几年里只要她上赌桌,少有败绩,何其风光。
辈子总有那段春风得意马蹄疾时候,就是眼下。
到凌晨三四点,天蒙蒙亮时候,她真有些困。
杨谦南把她带去二楼,她才发现这地方很正式,还辟出几间休息室。有沙发,也有床,和酒店区别可能只是没有浴室。
落地窗边是个圆形桌几,旁边个矮书柜,里面甚至有几本投资学相关书。
温凛坐上去,好奇地翻翻。
杨谦南把门关上,说:“又不困?”
“习惯性翻来看看。”温凛笑着读几页,说,“你们真有人看这东西吗?”
杨谦南把她手上那本抽过去,翻过来看眼作者,嗤笑:“你还是别看。”
“怎啦?”
杨谦南忍俊不禁:“叔叔。人不着调,退休之后用笔名写自传。这地方老板跟他有点交情,估计买车吧。”
温凛说:“真啊?你都喊人家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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