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想笑,但扯到身后伤口,只能龇牙咧嘴地嘿嘿声,她将身上披着衣衫掖紧些,然后抬眼看向外面。林中雨雾氤氲,雨顺着山石流下,稀里哗啦活像个水帘洞,看这样子,还不知多久会停。
还好柳罗衣在她身边,所以并没有那孤寂。
“你别动。”尉迟离无奈地说,柳罗衣不停在她身边滚来滚去,弄得她实在是有些心里痒痒。
“公主身子好冷。”柳罗衣说得很认真,然后又把手挪到尉迟离腹部,尽职尽责地帮她暖身子。
尉迟离颤,忙用手将她双手抓住,但是对上柳罗衣平平静静眼神后,她就不知道该说什,感觉这种时候想歪,都是种亵渎。
尉迟离闭上眼,开始慢慢运功,内力在丹田翻滚,身体也逐渐暖和起来,柳罗衣忍不住将脸贴上尉迟离肩膀,温和地靠着。
“公主,可否同说说话。”柳罗衣小声说,经过方才惊吓,她现在都还有些胆战心惊,总怕自己闭上眼再睁开,尉迟离就不见。
“好,你想说什?”尉迟离低头道,她将柳罗衣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着,滑溜溜像块玉。
“总觉得,公主离很遥远,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柳罗衣说,她声音很细,伴随着流水声,几乎听不太清。
尉迟离愣下,这才明白她话意思,她咬咬唇,没说话。
“公主很少同讲北域,始终觉得,对于公主,无所知。”柳罗衣说,她依旧看着尉迟离,目光灼灼。
“甚至有时清晨醒来,会没来由地恐惧,在梦里,找不到你。”
尉迟离看向自己脚尖,心微微有些疼。
她将柳罗衣搂紧些,思绪时百转千回,过会儿,才道:“若说,根本不是公主呢。”
柳罗衣睁大眼睛,她松开尉迟离,坐起来。
尉迟离将衣服给她披在肩上,这才懊悔地揉揉太阳穴,这等匪夷所思之事,要她如何解释?
“嗯……就是,没有北域公主记忆。或者说,只有小部分,甚至有时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尉迟离艰难地说。
“失忆?”柳罗衣问。
“不,根本就是另外个人,成长在另个完全不同世界,只是如今占用着北域公主身体,承担她家世,她责任。”尉迟离边说边挠头,她有些紧张,时不时看向柳罗衣眼睛,又时不时低下头,“所以并非不同你说过去,只是不敢。”
柳罗衣惊讶地都呆住,尉迟离所说东西,明显超出她所能迅速接受范围。
但是回想起来尉迟离前后变化,确实判若两人。
山洞里片沉默,这次轮到尉迟离心惊胆战,她往前挪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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