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罗衣摔在船上,她倒吸口冷气,爬起来,看见尉迟离落水,心中紧,忙扑到船边,大声道:“尉迟离!”
哗啦声,尉迟离从水底冒上来,她抹把脸上水,个猛子扎过去,三两下便上船。
她浑身都湿透,活像个落汤鸡般,十分狼狈。
柳罗衣这才松口气,随即便蹙起眉头来,责备道:“你干什!”
尉迟离摸摸头,边拧干衣摆上水,边讪讪道:“,这不是,逗你下……”
“哪有你这般逗人,你吓死!”柳罗衣被她气得几乎语无伦次,干脆背过身去,不再搭理尉迟离。
尉迟离只当是她在空中被吓到,连忙道歉:“也是看你整日闷着,也不说话,便想着逗你番,不是有意吓你。”
柳罗衣咬着唇回头看她眼,想说什,却没有开口,而是冷哼声,大步走到木舟另边。
尉迟离嘿嘿笑,追上去:“但是你看,你还是第次说这多话,哪怕是骂人,也总比整日句话都不说要强得多不是。”
“那公主真是煞费苦心。”柳罗衣冷然道。
尉迟离叹口气,她上前两步,轻轻拍拍她肩膀,小声说:“真不是想整你,你信。”
“不只为此生气,方才看到你掉下去,还以为……“柳罗衣猛地转过身来,却没想到尉迟离就站在她身后,还微微弯着腰,二人差点便撞在起,尉迟离挺拔鼻梁和红润嘴唇就在她面前晃而过。
属于尉迟离味道扑面而来,柳罗衣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却个没站稳,向后仰倒。
尉迟离原封不动地站在原地,叹口气,轻轻松松伸手揽住她腰,将她捞回来。
柳罗衣这下脾气也发不出来,只有低着头不说话份。
尉迟离衣衫尽湿,也没观赏宅子欲望,于是行人只草草解下布局,便分头回自己房间。
辛然请来不少婢女小厮,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尉迟离换干净衣服,长舒口气,猛地扑在床上。
住着自己房子,果然比寄人篱下要爽千倍万倍!
迷迷糊糊中,尉迟离觉着有人正在替她脱下外袍,她哼哼声,扭扭身体。
下秒,她便觉得身上多些凉意,多年来练就警觉性派上用场,她猛地睁开眼,翻身坐起,眼底片清明。
身上果然已经只剩件里衣,她也不急着将衣服拉好,而是抬眼去看。
只见面前正站着个女子,她看尉迟离醒来,忙双膝软,跪倒在地:“奴,奴婢见过公主。”
那女子身段看着十分柔美,肩若削成,腰如细柳,额间垂着缕乱发,挡住脸。
“你是何人?”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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