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鬼谷山。
方宁顺利地从朱红缨护法那里，拿到300个青瓷罐子，都不用对方介绍，只从系统地图上看，就知道装得全是极恶之鬼。
世界之大，各种罪孽都有，翻开各种案集，颇有不少罄竹难书，对这些人，人间刑罚根本不足以惩其恶。
炮制它们，方宁完全没有
点心理负担。
年过去，他也不是当年
普通宅男。
见识过那
多血腥厮杀，他很清楚，系统大爷足够强，才能让自己安稳，顺带着这世界也能享受到安稳。
在这个基础上，只要不违背做人底线和基本道德，绝对不能被些条条框框限制住。
“300个，如果全部将它们变成湖泊级，大爷你再刷之，这是多少历练？”
系统大爷迫不及待地说：“个湖泊级，少则两三亿，多则十数亿，300个，要是全弄成
，保守也在千亿以上。只是那得消耗多少灯油啊，要花
多少钱……”
方宁安抚道：“这就对，世界再怎变化，能量守恒定律还是要大体遵守。‘无中生有’肯定不行，力量总要有个源头。”
系统：“没听懂。单知道，又要赤字……”
方宁耐心道：“告诉你个公式你就明白——恶鬼+祈愿神灯+灯油=湖泊级恶鬼=历练值。这就是以后你要走系统之道，说过，你眼中不要只盯着钱，那样就赚不到历练。”
“以前好比是渔猎时代，不需要自己生产，直接从大自然收割。现在是农耕时代，需要自己生产自己收割。成本固然急剧上升，但效率提升，收益稳定，关键是不用受外界太多约束。”
系统：“你早这说不就完？什能量守恒定律，那都是神马玩意？是个武侠侧系统，听不懂你说这些科学规律，你尽会整些高大上东西来忽悠。”
这还叫高大上？这好像是初中就学过吧？
方宁对此十分无奈，好吧，大爷直就是个学渣，而且年纪越大越渣……
他懒得解释太多，他现在已经逐渐将大爷运转原理弄明白。
大爷历练看似无中生有，但从整体上讲，只不过是种另类力量转移方式。
大爷诛杀罪孽后，天道不，应该是更高级存在，就会回收它们力量神魂，再通过系统规则赋予大爷历练值。
这就是为什大爷捕获神魂进系统牢房，就无法得到历练值根源。
大爷优势就在于，能通过快速收割大量罪孽，获得历练，完美氪金，提升实力。
以前看似都是无本生意，其实成本都是被罪孽自己承担。
其他人如果有同等数量资源，样能快速提升。
只是来他们对资源吸收转化上会有相当损失，二来修炼还要受限于境界、功法、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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