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觉得自己好像和道侣遭遇七年之痒。
司马焦最近对她有点冷淡,不拉着她起泡水,也不和她双修。哪怕他每夜睡不着,眼睛里都是血丝,也不愿意和她双修缓解。
更夸张是,他半个月前开始还把自己关在殿里,谁都不见。这个‘谁’也包括廖停雁。这些年来,廖停雁什时候想见司马焦,都可以去见,不管司马焦在做什,可是这回不行,司马焦连她都拒绝见。
“你觉得这是感情问题?”红螺修炼特殊功法,几年时间已经长大不少,看上去像个十二三岁初中小姑娘——当然说话语气神态还是那根,bao黄老油条,“男人都这样,你管他想什,睡服他就是,道侣嘛,有什是双修不能解决啊。”
廖停雁:“你这话有本事去司马焦面前说。”
红螺立刻缩脖子,“不不,你自己去吧,现在谁还敢去见他啊,会被杀吧!他老人家越来越喜欢烧人!”
前几天有个魔将从魔域过来,押着几个意图闯入禁宫*细,准备交给魔主,结果那些人走到司马焦闭关宫殿前面就烧起来,那火焰无色,被烧人都没反应过来,往前走几步,身上血肉变成灰直往下掉,走到台阶前,被烧得就剩下点点人砸在地上,瞬间变成白灰,场面又诡异又凶残。
能靠近那台阶唯有黑蛇和廖停雁,但黑蛇到台阶也不能继续上前,而廖停雁是唯还能走到门口人。
廖停雁坐在根巨大树枝上,望着司马焦闭关那座宫殿。她轻轻颦起眉,连红螺特意插科打诨都没能让她展颜笑。
红螺打量她两眼,拍拍手掌,“你保持这个表情,最好再忧郁点,嗯,带着清愁忧郁女子,然后你可以去殿门前站着摆个造型,敢保证,很快魔主就会从门里出来哄你。”
廖停雁:“???”什玩意?
红螺:“不行,这个表情不行,要刚才那个。”
廖停雁翻个白眼,躺下去,“算,他想做什就做吧,他那个性格,想做什别人都阻止不,这个意孤行,bao君,得等着他搞完自己告诉。”
今日雁城风和日丽,天蓝又干净又纯粹,白云堆成团落在远处山头,绿色山林前段时间才谢大片粉红赤樱花,如今新绿特别鲜嫩。
原本魔域特产赤樱果,因为她喜欢吃,几年前司马焦令人将那些赤樱树搬到雁城,因为长势不好,还请谷雨坞人前来帮忙种树,于是这些年每年春季,山上都是大片粉樱色,再到七月最炎热时候,满山赤樱果就能吃。
雁城里住很多魔修,也住不少仙修,都是这些年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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