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棵永远不会歪倒
松树。
他正抬眼看过来，看到他时脸上露出个好看得晃人心神笑。
顾锦眠怔怔地看着他，看得他眼眶发酸。
他张
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干脆直接跑向他，用力地收不住脚，差点就要撞到他怀里。
“你还是来。”
等他站定后，殷漠殊把胳膊上羽绒服披到他身上，垂眸看着他，声音里带笑。
被羽绒服裹住，顾锦眠下就暖和不少。
羽绒服上好像还带着温度和天竺兰气息，他被温暖包围，感受不到点寒风。
顾锦眠用力咬下唇，声音涩涩哑哑，“要是
不来呢。”
“那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
他扯下嘴角，半开玩笑地说：“可能还会去打死柏心宇。”
顾锦眠：“……”
他心里那股酸酸涩涩中带点甜感觉顿时消大半。
低头看眼手机，11点57。
顾锦眠说：“何不尽。”
“嗯？”
“祝你生日快乐。”
他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没有准备生日礼物，手里除手机，只有花匠刚才塞给他——
枝萨曼莎红玫瑰。
这枝珍贵红玫瑰被精致地包装在层花纸和花纱中，上面还系个可爱蝴蝶结，看就是打扮好要送人。
顾锦眠：“……”
他记得他们家已经没有玫瑰，花园全换成木芙蓉和菊花等秋花。
殷漠殊也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他脸上笑意更深，低低笑声从胸腔里发出，震得顾锦眠耳朵发麻。
他不敢看殷漠殊脸，只盯着手里红玫瑰。
殷漠殊不会以为是他特意准备红玫瑰吧？
这个时候送什
红玫瑰啊，试问有谁不知道枝红玫瑰花语是什，还特意包装好，以这正式方式送。
红玫瑰前端落下只修长好看手。
殷漠殊握住玫瑰，要拿走。
顾锦眠紧紧地攥着。
“谢谢。”殷漠殊说话时，高度紧张顾锦眠晃下神，然后玫瑰就被殷漠殊拿走。
顾锦眠：“……”
“你意思接收到。”殷漠殊说。
他什意思？
顾锦眠正要解释，殷漠殊说：“至于其他，们慢慢来，好吗？”
因为顾锦眠直低着头，殷漠殊后退步，低头微侧看向他，像是在他耳朵低语。
“好吗”两个字说得尤其低沉温柔。
顾锦眠睫毛轻颤，不敢对上他定很专注眼睛，呐呐道：“什其他？”
殷漠殊重新站直身体，手按在他肩膀上，手直接抬起他下巴，让他看向他。
他重新说那句当时顾锦眠以为他是在故意气他话。
“只要你能接受何不尽，辈子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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