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莫辨，“在这里，你还是叫
殷漠殊吧。”
顾锦眠张
张嘴，用力闭下眼，妥协般地叫他，“殷漠殊。”
“私下可以叫何不尽。”
顾锦眠：“……”
“在评论区刷分诅咒你和殷漠殊
样是不对。”顾锦眠说：“尤其是，可能还因此把你拉进书里。”
“今天在白家那
骂你也不对，当时在气头上。”
殷漠殊扯下嘴角，竟然有种嘲笑
感觉。
顾锦眠：“？”
“你笑什？”
“笑你骂人只会个句式，还是两三年前过时网上老句式。”
顾锦眠：“？？？”
“网上这xxx，现实里定很xxx吧。”
顾锦眠：“……”
“小学鸡样。”
顾锦眠：“……”
心里那点愧疚被冲得七零八落，顾锦眠忍忍继续说：“但是码归码，你写死个又个爱角色，不会因此就、就不生你气。”
“个又个？”
“《仙途》里禹疏顷，《大晟逃亡》中党漠明，《星球追逐》中何灭，还有《娱乐至上》殷漠殊！”
顾锦眠说着说着气又上来，个个数着，数到最后有点咬牙启齿味道。
这些都是他这两年愤慨和眼泪。
他跟自己说不要生气，可对上他，脾气总是控制不住。
他以为何不尽听也会有点不开心，可当他抬头看过去时，发现殷漠殊神色复杂极。
说不清，但肯定没有生气。
他愣下，眼里思绪翻涌，嘴角竟然微微上扬点？
顾锦眠迷惑。
“这没法两清，你也可以恨，也有生气权力。”顾锦眠说：“但以后在这个世界不会找你麻烦。”
两人正好走到两个小区分叉路口上，顾锦眠觉得他把事情说清，可以离开。
“说做梦梦到自己生活在本书里，确实有想逗你心思。”
殷漠殊说：“也是想提醒你不要跟柏心宇作对，他是主角，这个世界就是围着他转，怕你跟他作对对你不好，也怕这个世界崩。”
他很少下说这多话，有点急切样子，神奇又有种耐心感觉。
顾锦眠不由看向他。
殷漠殊扯着嘴角笑笑，“你就当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好。”
顾锦眠：“……”
“至于说你得便宜还卖乖，套你现实信息，确实是不对。”
殷漠殊坦荡地说：“确实对你好奇，很想解你。”
他视线扫向顾锦眠，不紧不慢地说：“而且，说你得便宜还卖乖，觉得在那情景下，算是种……”
“种什！”顾锦眠下紧张起来，红着脸打断他，“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他想起那天晚上这句话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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