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仪最先看到殷漠殊。
站在门口男人,穿着件粉色高领衬衫和灰色休闲裤,站得随意又笔挺。
以她常年量体裁衣,跟模特接触经验看,他身高至少有187,肩宽腿长,线体清晰。
眉眼形好神深,面部骨相生得极好,不管在大荧幕还是在时尚杂志,都能大杀四方。
他进来第眼看就是顾锦眠。
施仪眼睛微亮,心里满意,笑着说:“这就是漠殊吧?”
“顾夫人。”
“怎还叫顾夫人,这见外。”她笑着说:“你看,名字是施仪,天生就是让你叫施姨。”
顾锦眠:“……”
殷漠殊从善如流,笑道:“施姨。”
季南抿下唇,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他从小叫顾姨,也不知道是怎开始叫,这多年,就这直叫下来。
以前没觉得不对,现在听施仪这说,再想“顾姨”这个称呼,就像把施仪价值固在顾家上。
“漠殊你过来。”施仪笑着说。
殷漠殊和顾锦眠样在她对面坐下。
施仪问:“你们在恋爱吗?”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殷漠殊,眼睛里有期待也有紧张。
殷漠殊看眼顾锦眠,他依然是没有表情空洞面瘫脸,人和脸好像已经分离。
那晚管家说:“夫人直很愧疚,她认为她不该因为想要女儿,就时常给小少爷穿裙子扎辫子,使得小少爷小时候对性别认知模糊。她觉得小少爷吊死在季南这棵树上,变成这幅阴郁自闭样子,她有多半责任。”
殷漠殊点下头。
施仪下就笑。
她拉着顾锦眠手,又拉住殷漠殊手,放在起。
“太好,真,真太开心。”
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哽咽,如果不是两人坐这近,可能听不出来。
顾锦眠张张嘴,再也说不出句否定话来。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看着施仪那双开心得湿润眼睛,他无法开口说实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又怎猜不到。
施仪从小被家族宠着长大,嫁人之后是小娇妻,事业圈里万人敬仰,三个儿子也爱她宠她,辈子都是娇与奢。
她特意从国外赶回来,连夜来到这个鸟不拉屎地方。
只是想确认儿子是不是真谈恋爱,不再为季南不人不鬼地活着。
得到方肯定答案,差点喜极而泣。
妈妈对孩子爱,是,这样。
两人手被施仪拉在起,顾锦眠感觉被殷漠殊握下。
像是在安抚。
顾锦眠把头转到边,“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
施仪笑得眉眼弯弯,被别扭顾锦眠可爱得不行。
她松开手,下站到顾锦眠面前,抱住他头揉,“儿子怎那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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