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离开时就站起来
，站在顾锦眠面前，将他
紧张
览无余。
完全不见警告季明时那恶狠狠模样。
殷漠殊对他笑，“开始不跟你说吗，
也卖力点，就有人信。”
“确实！”
确实说过，也确实信。
顾锦眠眼睛亮晶晶，他站起来，两人之间距离下缩短许多，离殷漠殊眼睛更近，“殷漠殊，你刚才生气，是在担心吗？”
殷漠殊垂眸看向他，两人倒映在彼此眼睛里，小小个，占据整个眼睛。
他双唇微启。
“你不用担心，季明他不敢打，你看着，这就解决他。”
殷漠殊正要说话时，被顾锦眠拉住胳膊，拽到沙发上坐在他旁边。
顾锦眠拿出手机，打开个名为“顾家四光棍”群。
顾锦眠：“哥哥们，被骂。”
他拿着手机，得意地给殷漠殊看，“都不用出手。”
没有人理他。
顾锦眠：“……？”
顾锦眠再次发遍。
顾锦眠：“被骂[天线宝宝大哭.jpg]”
顾锦眠：“[天线宝宝委屈.jpg]”
……
在顾锦眠连发十个表情包后，三哥终于施施然出现。
顾清扬：“哦？还有这种喜事？”
顾锦眠：“？？？”
幸好二哥是个好哥哥。
顾历帆：“谁骂你，怎
骂？”
顾锦眠：“季明！”
顾锦眠眼神眯起来，咬牙皱眉写下他这辈子最恨句国骂。
顾锦眠：“他骂草你妈。”
即使隔着手机屏幕，顾锦眠也感受到危险气息。
他知道，季明完。
顾锦眠想把这消息告诉殷漠殊，却发现殷漠殊不知道在想什。
“殷漠殊，你看，他再黑黑得过三哥吗，他再能打能打得过二哥保镖吗，大哥就更不用说，打个包就把他送到非洲去。”
殷漠殊抬眼看向他，眸光幽深又虚缈。
学校外小公园那个长椅，那小男孩又爬上来，笨拙动作里透着丝熟练。
他这次身上伤更重，鼻青脸肿地坐在那里。
缓会儿，和上次样，抱着身前天线宝宝水壶咕嘟咕嘟喝水。
喝抱水后，他垂着小脑袋轻轻拍拍肚子，拍起片尘土，呛得他咳嗽好几声。
旁边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小孩男孩悄悄扭头，先看到少年指关节处擦裂流血伤，又移到少年青紫嘴角扬起阴郁弧度。
“今天伤比较重哦。”小男孩说，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少年。
“他们太可恶，打不过就叫哥哥。”小男孩吭哧着，“有哥哥不起吗？”
他抱住天线宝宝水壶，垂下扇子样睫毛，声音很轻，“没什不起，以后也会有哥哥，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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