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撮把子,你年轻时候裤子都穿不起还打麻将!”
刘长安坐下来,不紧不慢地打牌,老人们麻将打慢,慢慢地抓着牌,沉吟会儿,再拿起来点点,犹豫地看看上家刚刚打出来牌,再考虑会儿,把牌放回去,看看自己牌,再看看桌面上牌,想想,又把牌抓回来,看看,慢慢地收回来,仔仔细细地理理自己牌,再看看桌面上牌局,拿着张牌犹豫好会儿,再挑挑拣拣,终于打出另外张牌,紧张地看着其他人表情,然后才略微有些忐忑地松开手,没有人胡牌,这才算终于安心,没有放炮。
年轻人大抵没有这个耐心和老人们打麻将,也只有刘长安才能如此安稳淡定,仿佛是老人们员样,同步着他们动作,缓慢而从容。
打个晚上,刘长安赢二十块钱,让其中个老头愤愤不平,嘟囔着刘长安今年至少赢他五十块钱,次次地数着印象中刘长安赢他牌局,擦擦嘴角溢出泡沫,然后就忘记自己要说什,最后只得愤愤地瞪眼刘长安,约好下次再战,定要赢得刘长安裤子都当。
现在哪里有人当裤子?当铺只收能卖出去东西,刘长安微笑。
早上起来,晨光微熹,也不能映照到刘长安房间里,刘长安依然准点起床,出门跑圈。
路过宝隆中心时,远远地看到那个叫竹君棠少女,正牵着条黑色罗威纳犬无所事事张望着,刘长安寻思着以后跑步路线要改变下。
回到家里吃完早餐,刘长安把昨天晚上写那幅字卷起来装进个圆筒发快递,然后去学校。
刘长安所在学校是湘南大学附属中学,是湘南省教育厅直属国家级重点中学,师资力量十分雄厚,升学率和口碑都极佳,管理更是严格,像刘长安这样可以因为两百块钱活就旷课整天事情并不常见。
班主任黄善在校门口,似乎就是为等着他。
“你说你昨天旷课,就是为赚两百块钱?”黄善不可思议地看着刘长安,“你是不是有点拧不清轻重,和关系生高考比起来,两百块钱孰轻孰重?”
如果不是高三下学期,如果不是没多久就高考,黄善非得让他抄写校规十遍不可。
他解释居然是有人给他两百块钱让他去干活?相比较起关系到整个人生高考,两百块钱算什?
“两百块钱不少,而且之后在家也有复习和做题。”刘长安歉然说道。
黄善知道刘长安家庭情况,考虑到他直以来尽管不那安分,绝对不是规矩守纪律好学生,但是成绩还不错,黄善也懒得和他多说什,现在学校对临考高三学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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